,無聲無息吐出幾個字,又去拽她胳膊。
她本能地掙了一下。采菽一手落空,略有焦急,又去拉她。她這次沒能躲過,因著采菽力氣大了,也因著自家猶豫了。
這個世界太寒冷了,所以必須找一個能夠溫暖自己的人。
她終是躺在他身旁。
采菽輕輕撂了帳子,退了出去。
他的胳膊繞了過來,把她箍到懷裡,像尋常做了無數次那樣。她咬咬牙,低聲道:“那個……今兒……沒情緒做那事……”
他曉得她的意思,不由尷尬起來。他方才不是想做那事才讓她過來的……唔,雖然他身子近幾日已是恢復了的……
他沒放開,反而箍得更緊,覺得她的身體都緊繃起來,心裡一嘆。便開始緩慢而輕柔地從上到下順著她地脊柱,像安撫孩子那樣,像無數次他安撫她那樣。像最初時她安慰他那樣。
他的唇就在她地額前。說話時的熱氣撩著她的髮際線,癢癢地,她皺了皺鼻子。想著伸手去撓撓,剛一動,卻聽他道:“滿娘,別怕,沒事了。不要想了。明兒我去處置。你且安心。睡吧。我不……我不迫你……睡吧……”
她心裡一悸,張了張口,忽然就很想說說今天怎麼就跑去年壽堂了,想說凌二。想說顏如玉,想把一切都說出來,可一切言辭又都淹沒在他的話裡。
他只反覆道:“滿娘,睡吧,且安心。明兒我去處置,你勿要胡思亂想了,安心就是……”一遍又一遍。輕緩卻認真。
她低低應了一聲。額頭靠在他身上。聽著他平緩的心跳聲,漸漸踏實下來。
不遇到事時。你永遠覺得你自己一個人也什麼事都行。一旦遇上了,才知道,人字為什麼是一撇一捺構成地。
她把手從他們身體之前抽出來,搭到了他腰間,繼而,抱緊他。
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災難從來沒有先兆,都是瞬間降臨,許是奪走一點兒,許是奪走全部。而這會兒,她還剩下什麼?她還能抓住什麼?
總有一個人,可以讓在冰冷地夜裡為你取暖。
找到這個人,貼近他,安然睡去。
倒是一夜無夢。
她再次醒來,不是因為生物鐘,卻是因著脖子上的傷口,好像所有的血都往哪裡衝撞,麻麻地,癢癢的,剛剛長好的嫩皮像要重新漲裂一樣。卻是他的唇舌都在哪裡,彷彿一隻吸血鬼在汲取血液。
早晨也是魔鬼變身的時候。
她嗯了一聲,還沒分辨明晰,他卻悄悄轉移陣地,唇舌攻陷了她的鎖骨。那雙手也伸到了她褻衣內,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睡意,只喚“滿娘”,卻不說其他。
身體是有記憶的。這是滿孃的身體,被他開發了刻了烙印地身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這身體的本能反應。
那些觸點是她陌生的,那些感覺卻是她熟悉的。身體和靈魂都空曠已久。她的聲音也慵懶起來。
“腿……”她喘息片刻,低聲道。
他哼了一聲,埋頭在她頸窩,嘀咕道:“又不是都斷了……”
一個天才兒童在某方面也不會太笨。
這是一項,技術活。
屋外天明,日頭高照,屋內猶黯,春帳帷落。
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不算字數分割線…
PS:1、上一章著急了,忘記解釋湖南話的問題了。我沒旁地意思,想找一種南方話而已,當時線上地我的好友裡就只有一個雲南人,和一個湖南人。感覺雲南話沒太大變化,而湖南話好多詞都不一樣,很有愛,就用了。。。。
真沒旁地意思……尤其是沒誹謗的意思……甩汗……
2、3。28是個結婚的好日子吧,這一天我送出去三個紅包……(這個月的稿酬就此沒了。怨念啊。)。一大清早又被鞭炮聲吵醒……(更加怨念)
所以準備3。28推倒,標題就寫良辰美景。結果,標題還是狗血,想寫狗血H,可……趴,我實在不會寫H……
後半夜求助於行煙煙,訂製了一段,從十二點多推敲到三點多,最後還是覺得不是小年和小滿的感覺,就放棄了……甩汗,鳴謝行煙煙,然後向等這段H的朋友道歉。向等更的朋友道歉(不是故意拖時間的,看在字數不算少的份兒上……)
趴,我實在不在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