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時,呂闊也站在了白昭雪的面前。
白昭雪冷眼看著呂闊。
說實話,我並不擔心白昭雪,她那實力,我都打不過,保準虐的呂闊不要不要的……這呂闊也是犯賤,明明沒有什麼實力,還總是想招惹別人。
“話還沒說完,就想走?把我當什麼?啊?”呂闊一字一句地說:“不想幫可以,給我跪下,把我的鞋舔乾淨了,你就可以滾了,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弄不過兩個學生!”
一些認識白昭雪的朋友忍不住了,冒著被呂闊記恨的風險紛紛上去拉架,王奇雖然捂著頭沒有動靜,但看向白昭雪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好意思,畢竟白昭雪是他叫來的。
憑我對白昭雪的瞭解,她能忍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
可呂闊還不知道滿足,大聲嚷嚷著讓他們滾。
同樣都是富二代,被呂闊如此辱罵,卻又不敢還嘴,可見任何地方都存在尊卑貴賤。
呂闊的能量比他們大,所以目中無人。
“我告訴你,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老子早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了!”呂闊推搡著眾人,指著白昭雪的鼻子罵道。
白昭雪終於忍不住了,手也抬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又是一個酒瓶碎裂的聲音。
聲音來自呂闊的頭部,同時,他也像只落湯雞一樣,酒水與血水混合著一起流下,那層紗布也徹底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