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果現在身在滄武,白昭雪要想把我引出去交給呂闊,別提多容易了,簡直分分鐘就上鉤了!
同時我也很奇怪,呂文奇不是都說沒事了嗎,怎麼呂闊又……
難道呂文奇之前是裝的?為的就是把我引到這來?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再看白昭雪,她當然什麼都明白了,問道:“你確定,他們是滄武的嗎?”
“確定,很確定。”當然能確定,畢竟是呂文奇搞到的資訊,讓他自己去弄,兩個月都不可能查到我們是誰,“是兩個醜男,很醜很醜的兩個混蛋!”
我:“……”
楊光:“……”
“知道名字嗎?”白昭雪又問。
“嘶……”呂闊想了半天,最後說道:“忘了……不過他們很醜,你只需要找到你們學校最醜的兩個人就行了,百分百是他們!”
白昭雪低頭沉思。
王奇笑道:“呂少,你就放心吧,小雪肯定沒問題,她……”
“我不做。”白昭雪抬起頭來,打斷了王奇的話。
“為什麼?”不止呂闊,整個包間所有的人都不解地看著白昭雪。
讓呂闊欠自己一個人情,這可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呀!
“既然他們是滄武的,那我想問問,能不能放過他們這次?你想怎麼出氣,我幫你,想打他們幾頓都行,把他們引出去……有些過了吧?”白昭雪難為情地說。
這一瞬間,我猛然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白昭雪的那天。
那天,我得罪了小刀,被白昭雪一頓暴打,但之後,小刀對我起了殺心,白昭雪又拼命護著我。
我敢打包票,當初小刀求助白昭雪的時候,白昭雪一定也跟現在的說辭一樣……可惜小刀不領情,然後就領盒飯了。
不用多想,小刀都不把白昭雪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呂闊?
呂闊的眼神瞬間陰冷起來,但也在忍著沒有爆發,而是看向王奇:“你就是這麼跟她說的?”
王奇一下慌了神,緊張地看了一眼白昭雪,還拉了拉她的胳膊。
看得出來,白昭雪的這個朋友,真的很怕呂闊。
呂闊又繼續對白昭雪說:“我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打他們,我要他們的命!”
“這個不可能。”白昭雪依舊錶明自己的態度。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不是因為白昭雪在護著我,而是白昭雪現在壓根連呂闊要對付誰都不知道,只知道是滄武的,就敢跟呂闊說這樣的話。
這份魄力,在場的各位誰有?
呂闊終於忍不住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操!你以為老子是在跟你商量?!那兩個人你必須給我辦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但沒有敢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人敢勸呂闊的架!
但他脾氣不好,白昭雪什麼時候脾氣好過,登時也怒氣衝衝地說:“你他媽腦子有問題?我認識你是誰呀就幫你?!”
接著,白昭雪又看向王奇:“王奇,你說有個聚會,可沒說是讓我幫忙打我們學校的人,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說完,白昭雪站起來便走。
她顯然忘記了我和楊光,她一走,我和楊光可就危險了,於是我們趕緊站起來準備離開,但還沒來得及站起,就聽“砰”的一聲,一個酒瓶甩在了白昭雪的腳下,白昭雪登時站住腳步,回頭衝呂闊怒目而視:“你幾個意思?”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酒水濺在了她的裙襬上,也濺在了她的腿上。
“他媽的,我給你臉了?”呂闊騰地一下站起:“整個昌海,誰敢違抗我的命令,你打聽過嗎?!”
白昭雪氣得牙癢癢,她確實不認識呂闊,但也知道呂闊是呂文奇的兒子,呂文奇更是貴為昌海首富,勢力直通黑白兩道,要是別人,白昭雪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只有我和楊光知道,如果呂闊不是呂文奇的兒子,他現在肯定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但呂闊沒有這個自知之明,還朝白昭雪走了過去,手裡拎著一個酒瓶……
我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死死地盯著他的手,腿也在暗暗發力。
如果他敢亂來,我今天就算死在這,也要拉他做墊背!
“呂少,你別亂來,你知道小雪的父親是誰嗎,他是……”
“滾!”呂闊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把酒瓶甩向了王奇,正中王奇的臉頰。
王奇慘叫一聲,捂住了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