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錦衣衛管轄的事情,都交給了東廠處理。收羅農婦使其懷孕強行產取胎兒大腦供藥引之用這件事情,是皇上的聖旨,咱們錦衣衛想管也管不了的。”
楊踏山心想,難怪剛才駝背曹公公那麼牛逼烘烘的。原來有皇上在後面撐腰,說道:“那怎麼辦?難道就就這麼聽之任之,任由他們殘害生靈嗎?”
宋芸兒又嘆息道:“孩子,這不是咱們不管。是咱們管不了啊。就拿這件事來說,你爹和我多次進宮面聖,說了這件事種種弊端,勸諫皇上停止東廠地這種行為,皇上只是給我們打哈哈,東廠依舊我行我素。”
楊踏山道:“不行!咱們不能這樣放任不管,別的地方我不知道,東廠的人在我地頭上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殺死人命,我就要管!”
“不許胡鬧!”宋芸兒臉色一沉。“你要亂來地話,會給你爹添麻煩的!東廠可不是一般角色,不能等閒視之。”
“我知道的。五姨。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他們做這等有違天道的事情,老天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宋芸兒盯著楊踏山瞧了瞧,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天晚了,你也該休息了。我回慶陽府錦衣衛百戶所,明早再來看你。”
楊踏山將宋芸兒送到門外。這才揮手作別。
回到房裡,楊踏山又在客廳獨坐了一會,這才洗漱上床睡了。
深夜三更,楊踏山起身,從法醫物證勘查箱裡拿了一件東西,然後穿上夜行衣,黑巾蒙面,又一次來到那神秘宅院後面,飛爪上了房頂。悄悄潛到剛才那小院子外。
這一次他特別謹慎,自信不會讓那兩個武功高強的老者發現。
上到小院子的房頂,輕輕揭開瓦片,往下觀瞧,一眼看見房裡有兩張炕,炕上睡著兩人,藉著窗外月光,隱隱能分辨出就是剛才那兩個武功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