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飲血的傳聞了,送他到了住處,那領路的內侍便匆匆離開。
晚了幾日,護送或者說押送耶律弘溫進京的隊伍終於到了京城,他們抵京前,朝中還特特為這位遼國王爺的住處辯了辯。
他畢竟是個王爺,不同於一般的使臣,住在遼國使館也不是很合宜,為他另開府顯然是不現實的。
以耶律弘溫的身份來講,住在宮內算是比較合宜,層層守衛是保護也是禁錮。趙琛正要開口,蕭遠忽然說話了。
蕭遠一次朝會都沒缺,但是很少說話,他的話少跟薛太師的話少不是一個概念,薛太師是等著一錘定音,蕭遠上朝跟閒聊似的。
幾方人討論了半天,他都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回神:“耶律弘溫是個王爺,便讓他住王府,本王那府上還有些空餘。”
趙琛在其餘人反駁之前開口:“不敢勞動王叔,還是將那遼國晉王安置在大內吧。”
趙琛不信任他,雖說蕭遠這一路沒做什麼,但保不齊什麼時候改了主意就把人弄死了,那真是不打也要打。
被拒絕了蕭遠也沒什麼不悅,反而笑道:“長公主不知,那耶律弘溫生得好看,長公主長居大內,又將那耶律弘溫安置在大內,只怕駙馬要吃味的。”
在議政之所明晃晃地說這樣的事,也只有蕭遠做得出來,趙琛深吸口氣:“不勞王叔費心。”
原本趙琛說完是有人要反駁的,但是蕭遠一打岔,其他理由一下就不足為道了,滿腦子都是長公主家宅不寧,似乎不論說什麼都是在道人宅內事。
這話蕭遠說得出口,他們說不出口,最後這事就這麼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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