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後,我連忙從口袋裡掏出6枚銅板:如果丟擲去六個都是正面,我就去皇宮裡和愛元和討價還價,反之都是背面,我就去寂寥宮,……投懷送抱!
我像廣場算命的大仙似的,搖頭晃腦後,當著雍墨問的面兒,把手一鬆,六個銅板接二連三地掉下,我懷揣著緊張的心情檢視結果時……卻哭笑不得。
TMD,竟然是三個正面,三個背面,這算什麼,讓我討價還價後還投懷送抱,既失錢財又失身啊!
不行,這招絕對不好使,我還是放棄吧!
“玖爺,你不用為難了,墨問喜歡在這間書房裡,倒是你……你自己小心保重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這事我就得辦到,你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吹牛算什麼,想當年,我吹死過一頭恐龍。
“玖爺,月陰之日時,可否來書房,你上次施的針很有效果……”
雍墨問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本是平淡看我的眼神裡有了一絲難掩的波瀾,片刻,又快速地遮掩下去了。
不用說了,月陰之日就是雍墨問身體裡的劇毒發做的日子,上一次讓我碰巧遇到了,用了專科獨門功夫幫他封住了穴道。
至於那天是不是月陰之日我可記不得了,除了打情罵俏、風花雪月的時候,我基本不鳥月亮那種傻X。
我也明白他為什麼會把話說了一半,他定是已經猜到我明天要離開梅府的想法了。
有時,我不得不懷疑雍墨問這傢伙是不是諸葛亮的第幾世的玄孫,否則,他怎麼能至於方寸之地間,猜得到那麼多外界的事呢?他又出不去。
“只要我在京城裡,月陰之日,我一定回府!”
重誠信、講義氣,向來是我何九姐混江湖的準則,雖然今日今時穿到了另一時空,但此條信仰,我定要隨身攜帶。
再說了,人家雍墨問對我也不錯,我初來乍道、生死未卜時,可一直只有人家雍墨問吵吵嚷嚷地喊著,“玖爺,你快醒醒啊,你若是再不醒,墨問就一頭撞死,隨你去了!”
這等豪情,我怎能辜負!
“謝謝玖爺!”
他彎動嘴角,似乎笑了。我無法確定。要想辨別雍墨問笑或沒笑,那必須得用顯微鏡,恰好這次穿越時我忘帶來了。哎,只能下次再確定了。
我來書房這一路上想過的那些要叮囑雍墨問的話,經過剛才的那個人後,我看也沒有必要說出來了。
我起身剛想要走,卻聽到一直跪在我身後的雍墨問說:“玖爺,前路坎坷,你自己多加小心,保重!”
“小心保重這句話,你說過兩遍了,這可不像平時的你,雍墨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不過,你也不用為難,我不會強問你的,你讓我自己小心保重,你也是!”
人都是感情動物,別說雍墨問是個大活人,就是一件沒有生命的物件,擺在一個地方擺時間長了,看得久了,也會多添些出情感來。
我不知道以前的梅玖是何想法,我也不知道雍墨問的主人又有何想法,我只知道我的想法是:盡我自己所能,讓雍墨問活著!
我說完後,雍墨問沒再搭話,我也只能悶悶地離開了書房,往回走的路上碰到了阿毅。
“傅公子送到還生堂了?”
“是,玖爺!”
“我不在的時候,書房那邊你多照應些!”
“是,玖爺!”
“還有,若是往來的客人問我,你就說我進宮去看我三個姐姐了,若是陌生人問起,你就說玖爺已死,誰要是有事找我,讓他們燒紙!”
我這樣吩咐完後,阿毅終於再也憋悶不住……爆發出陣陣笑聲來。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看我這個故事編得多好,不但能逗人哈哈大笑,還給自己找了一個最最穩妥的睡覺之處。
第五十七章 豈止二進宮
根據事實論斷:江弱水就是悶騷界的一朵奇葩。
明明是他的一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頸,青澀的嫩芽在我的身體裡持續著進進去去,臉上卻顯出了一副害怕羞澀的模樣,對我欲語還休,弄得好像是我強了他一次又一次似的,搞得小女子好生無奈。
夜半三更,他累得虛脫,本就沒什麼持續的資本,還硬是逞強,咬牙堅持,把浪漫的美好生生變成鬱悶的攻堅戰。
就只單論床單之間,不管多大歲數的人,只要是個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想證明點什麼,僅憑這一點足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