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兩個月以後再說。”
東風醉不回答她,看著古樂兒問。
“樂兒,那張紙條是你寫的?是你要我種地?”
古樂兒點點頭,心虛地垂下頭。
是她寫的沒錯,可她也是有苦衷的。
東風醉瞧見她的神情,就猜到她是被迫的。
男人是需要考驗的8
不過,不管是不是被迫的,他都會照辦。
種個地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心倒因了古樂兒的心虛而開朗了。
原以為她還在生早上的氣,所以才罰他出氣。
原來,她的氣已經消了,真是太好了。
柳翠煙哪裡知道東風醉的心思,見他臉上掛著笑容,心頭奇怪。
問道:“喂,小子,種地好玩嗎?樂成這樣。”
東風醉笑得更加開懷。
“當然了,你當然不懂得這其中的樂趣。”
男耕女織,男人耕田是天經地義的事。
柳翠煙聽出他話裡隱含的意思,回想著自己淒涼的婚姻,臉色大變。
她一定不能輕饒了這小子,非讓他吃盡苦頭不可。
忿忿地走到古樂兒面前,拉了她就往屋裡走。
“走,跟師父練功去。”
“就在這兒練吧。”
古樂兒瞅著東風醉,捨不得進去。
就算到不了他身邊,能多看他幾眼也是好的。
柳翠煙喝道:“這小子賊兮兮的,被他偷學去了怎麼可以?”
古樂兒嘀咕著:“人家才不稀罕你的這點功夫呢。”
身不由己地被柳翠煙拉進屋裡去了。
東風醉注意觀察著柳翠煙走過的路徑,在心裡把它強記下來。
以後,他會經常到這兒來的。
他不稀罕柳翠煙的武功,但他稀罕她佈下的這些機關陣法。
正想轉身離開,卻見柳翠煙又從屋內走了出來,古樂兒並未跟在她的身後。
“小子,”柳翠煙走到剛才站立的地方,“你若不想種地也可以。”
“哦?”
東風醉一揚眉。
“還記得裝了黃金珠寶的那間石室嗎?那兒另有一道門,可以通往外面。以你的本事,一定能找到開啟石門的機關。”
“前輩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從那道門出去?”
“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