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些睡蓮的葉子是假的。
為什麼弄點假睡蓮在河上?
東風醉可不認為僅僅是因為柳翠煙想讓這條河變得美一點。
多半是設定的機關。
再看向河對岸。
河對岸的樹木假山錯落有致,卻隱含著五行八卦,顯然不會是簡單的景緻。
東風醉不禁懊惱,為何他過去沒有學過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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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條河的寬度,他不借力根本躍不到對岸。
而若借力的話,便會中了睡蓮的圈套。
就算他運氣好,僥倖能夠到達河對岸,估計也會陷進機關當中。
柳翠煙的這些機關可不比孤鴻堡的那些,要高明得多了。
東風醉只好耐心地站在河邊,靜靜地等待古樂兒。
頭一回,覺得自己是如此無能。
連自己想要保護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等了不多久,涼亭中的古樂兒睜開了眼睛。
看見河對岸的東風醉,歡叫了一聲,跳出涼亭,想跑過去見他。
誰知剛跑了一步,本來空無一物的面前突然多了兩株柳樹,柳枝撞了她一頭一臉。
柳翠煙嘲弄地說:“都警告過你了,不可以亂動。還好是柳樹,若換成假山,你那張臉會變成什麼德行,自己想想吧。”
古樂兒嚇得不敢動彈。
東風醉連忙安慰她。
“樂兒,我沒事,你別擔心。別過來,小心受傷。”
柳翠煙得意地一笑。
古樂兒和東風醉同時將惱怒的目光投向她。
柳翠煙不理會東風醉,板著臉教訓古樂兒。
“敢對師父如此無禮?”
古樂兒嘟著嘴說:“師父也應該講道理才對。”
東風醉搶著問:“樂兒,你當真拜她為師了?”
古樂兒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樂兒,是不是她強迫你的?”
柳翠煙回頭橫了東風醉一眼。
“小子,我們師徒倆說話,你插什麼嘴?誰強迫樂兒了?哼,我柳翠煙才不會強迫別人拜師。”
東風醉心頭嘀咕。
還說不會,是誰剛才弄了機關才把樂兒給搶過去的?
但古樂兒在她手中,他怕古樂兒吃虧,這話只在心裡嘀咕了一番,沒有說出口。
卻聽見古樂兒在說:“師父沒有強迫我,我是自願拜師的。”
“小子,聽到了沒有?”
柳翠煙得意地望著東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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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醉面上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古樂兒竟然真的拜柳翠煙為師了,感覺怎麼這麼奇怪?
不過呢,細想想,柳翠煙只是性子激烈了點,其實為人倒也不壞,而且武功高強。
樂兒若是能跟她學得一身好本領,倒也是件幸事。
只是,樂兒身上的毒怎麼辦?
東風醉乾脆將這事告訴柳翠煙。
反正,樂兒也是她的徒兒,她總不希望費盡了心血搶到的弟子眨眼間就沒了吧。
“柳前輩,樂兒身上中了消魂散的毒,再有兩個月毒就發了。你知道消魂散的解藥嗎?”
“消魂散?我怎麼沒瞧出樂兒身上有中毒的跡象?”
柳翠煙驚訝地問。
皺著眉頭細細回想,但將腦中所有的資訊都搜尋了一遍,也沒搜尋到一星半點跟消魂散有關的東西。
東風醉嘆道:“我也沒瞧出來。也許這毒太怪異了,沒發作的時候無跡可循吧。”
柳翠煙神情凝重。
若真是這樣,那麼,這毒就太可怕了。
“是誰下的毒?”
柳翠煙惡狠狠地問。
敢向她的弟子下毒,她跟那個人沒完。
“冷夜。”
“是他?太過份了,他竟然給自己的夫人下毒。”
柳翠煙狠狠一拍身旁的柳樹,幾人合抱的柳樹被她拍得簌簌發抖。
古樂兒暗暗提醒自己,若哪天要告訴柳翠煙自己不是冷夜夫人的真相,一定得選擇她高興的時候。
而且,一定要事先找好逃跑的路。
柳翠煙生了忽忽氣,漸漸回覆了平靜。
瞪了東風醉一眼:“小子,還愣在這兒幹嘛?還不快去種地。毒還有兩個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