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確實和張天錫、寧柱兒頗是相似的,只是沒出人命。沒出人命就律無抵法,怎麼就判斷陳序新絞監候?”錢度翻眼看了看劉康,淡淡一笑說道:“這兩案絕不相同。寧柱兒是被田主打死了。陳序新卻是打傷了田主盧江。主佃之間雖無尊卑之分卻有上下之別。官府判斷他為盧江療傷、枷號三日己是從輕發落。陳序新竟敢咆哮公堂,當面辱罵縣官是‘財主狗’,蔡縣令將他收監,擬絞決處置,這個事情省裡駁得沒道理。所以到這裡我們維持原判,只改作監候,也是成全臬司衙門體面的意思。”劉康見他反覆解說,倒笑了,說道:“我不是來打擂臺,是修橋來的。這不是我手裡的案子,但省裡臉面上真的下不來,特地來拜望請教。”說著,將一個小紙包從懷中取出來向錢度面前推了推。
“這是什麼?”錢度取過來,壓得手一沉,開啟看時,是黃燦燦一錠五十兩的金元寶。心裡打著主意,臉上已是變色:“卑職怎麼當得起?請大人收起。”
“錢大人……”
“收起!”
錢度臉色鐵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