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被服輜重,僅糧食就有五千多石,我只有不到四千人,三日之內無論如何也辦不下這個差使!”海蘭察介面便道:“情願隨訥相前去下寨打仗!”
訥親臉上閃過一絲不快,說道:“被服輜重可以不動,其餘的人一律運糧!”兆惠毫不介懷立刻說道:“誰來護糧?”張廣泗道:“用中軍護營的五百騎兵!”海蘭察一哂,雙手一稟說道:“標下也願隨訥相前陣殺敵!”訥親厭惡地看了看這兩位青年,愈看愈覺面目可憎,再不想和他們囉唣,冷冰冰說道:“可以。你們隨大軍行動,中軍大營和松崗糧庫由廖化清接管,聽張廣泗節制!”
“扎!”
將軍們齊應一聲躬身退出。偌大的候見廳裡只剩下訥親、張廣泗、勒敏和李侍堯四個人。勒、李二人知道兩個人還要計議軍務,也就起身告辭。李侍堯笑道:“我和勒兄不能插問軍事,是皇上特諭,請二位鑑諒。明日餉錢押到,我就要到貴州。勒敏兄也要回成都督糧。兆惠、海蘭察他們年輕氣盛,但有糧餉,我軍立於不敗之地,這話十分中肯,盼二位大人留意。如還用錢,請發函雲南銅政司我那裡,一定鼎力相助!”說罷二人一揖別去。訥親見張廣泗神情恍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因問道:“平湖,你似乎心事很重?”
“兆惠和海蘭察精明啊!五百騎兵護這糧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