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玲瓏,靨生渦暈道:“奴奴叫婷婷。”之右側一個年齒略長,也只在二十七八歲間,收拾得風寰霧鬢輕盈如仙,眉黛春山間流眄一盼,巧笑道:“我是媽媽(鴇兒)——帶她們來侍侍爺的……”
“媽媽親自上陣了?”隨赫德看看這個,乜乜那個,覺得哪個都好,都是軟香溫玉,三株解語花皆是忘憂草,幾千裡奔波勞乏頓時春風掃盡,脫著袍子淫兮兮瞧著三個婆娘,嘻笑道:“怕她兩個禁受不得爺的軍棍?”
那鴇兒看來不知從哪個行院裡選出的尖兒,風月場上的領袖,淫樂園中的都頭,不粘不滯不慌不忙浪得風擺塘荷般過來,自鬆了領邊鈕子,蹲身替隨赫德脫靴,口中笑道:“見識過那許多人,‘軍棍’還是頭一道聽見。爺真風趣……”隨赫德塞外風寒戈壁邊陲軍營駐守的軍將,久曠在外的人乍入溫柔之鄉,哪裡禁得她這般軟紅圍繞百般柔意兒,隔領便伸手摸進她懷中,腰下那話兒倏地彈起,直綽綽硬梆梆掏橫出來,一手揉摩著她溫潤柔膩地乳頭乳房,一手扯過她素手把握那話兒,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