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為他幫點小忙,掃掃雪、修修馬蹄什麼的,甚至於用盾牌擋上一箭。這是我為了溫格堡,作為國王陛下的衛兵司令,起碼應該做的。”
安東沒有說話,走了回來,用力握了握戈塔特的手。
獵魔人問:“你打算怎麼做?”
戈塔特說:“我能做的很有限。我只是一個衛兵司令,能指揮動的只有幾十個沒上過戰場的流氓、或者是斷了腿的老僱傭兵。如果把我們放到城堡裡真正的軍隊面前,我們這些人也許十分鐘都撐不過去。”
“但是,安東,你知道嗎?我們這樣的人,也是有自己的優勢的。第一,我們畢竟披了一身城市守衛的衣服,是國王陛下的軍隊,這裡更是我們的轄區;第二,我們對這裡更熟悉,不止熟悉這裡的環境,更熟悉這裡的人,甚至可以說和他們是……和他們像老朋友一樣互相瞭解。”
“所以,你的計劃是?”安東問。
戈塔特點頭:“首先,如果你真的一意孤行,執意要闖一闖格羅涅希家,你要知道,他們一發現你帶著銀劍殺意洶洶,他們肯定會搬救兵。畢竟,他們一定知道你為何而來。”
安東說:“當然。而且,當時我會被圍攻,我不可能攔下信使。”
戈塔特搖頭說:“他們都不需要用信使,只需要在那座塔樓頂上點火就好了。城堡裡的騎兵隊一定會來。”
“哪怕是半夜?”安東問。事實上,這時候空氣中,已經有了氤氳的晨意了。
戈塔特回答:“尤其是半夜。第一,求救的火光更顯眼,畢竟格羅涅希家的塔樓,與軍營隔河相望。第二,騎兵隊是真正的守備力量,什麼時候都有一隊人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