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李寒衣問劍趙玉真的畫面,可謂全神貫注,目光緊緊跟隨兩人的身影。聽到李寒衣的話後更是不住頷首,滿臉老父親式的欣慰,揚聲道:“我家閨女所言極是,問劍自當用劍術,豈能用法術。”他眼神堅定,彷彿對自家女兒的觀點深信不疑。心中暗自讚歎李寒衣的果敢與堅持,覺得女兒當真是有勇有謀、堅守原則。他不住地點頭,猶如小雞啄米一般,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對女兒的表現充滿了期待。
接著雷二迅速趨近南宮春水身側,畢恭畢敬地為其揉肩捶背,舒緩筋骨,諂媚道:“師父,您是否擁有某種神妙法門,能夠對望城山之法形成剋制的那種,傳授與寒衣吧,否則她若日後尋人問劍遭人欺凌可如何是好。”他面容呈現出溜鬚拍馬之相,說著更加賣力地為其揉肩捏背,盡顯諂媚之姿。
南宮春水微微側頭,瞥了一眼雷夢殺,淡淡說道:“你當這法術是街邊大白菜,隨意可取?望城山之法高深莫測,哪有那麼容易剋制。”他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調侃之色。
接著,他又輕哼一聲道:“寒衣既選擇問劍,便該憑藉自身實力,莫要總想著走捷徑。不過,寒衣天賦卓絕,假以時日,必能位列劍仙之位。那時,她自可獨創劍法,天下間能超越她之人,寥寥無幾。”
片刻後,南宮春水又緩緩開口:“這趙玉真,亦是天縱之才,未來怕也會成就劍仙之境。他與寒衣,皆是劍道翹楚,若能相互砥礪,必能在劍道之上走得更遠。只可惜,命運無常,他們的前路究竟如何,尚未可知。”說完,他便不再理會雷夢殺,繼續看向天幕上的對決。
雷夢殺:“嘿!那現在只要別讓我家寒衣收雷無桀那個二愣子當徒弟,我家寒衣這一生就算徹底圓滿了!”他雙眉緊蹙,滿面愁容,心中默默籌劃著如何防範於未然。
倏然,衝到小雷轟跟前一把將人提溜起來:“小兔崽子,我可警告你啊,務必管好自己這張嘴,千萬別讓雷無桀那個傻不拉幾的傢伙去找我家寒衣,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他雙目圓瞪,威風凜凜,仿若一頭被觸怒的雄獅,恐嚇完畢,一把鬆了領口。
雷轟嘟囔道:“我尚未去闖蕩江湖,我又怎會知曉雷無桀在何處。”他的臉皺成一團,低聲抱怨,對雷夢殺的無理要求感到莫名其妙。
雷夢殺有被提醒到:“也是哈,雷無桀這小子還沒出生呢,我上哪找他去呀。”他一臉懵圈,無所適從,恰似一隻找不著北的羔羊。
【天幕之上】趙玉真雙臂環抱,面色沉靜如水,緩緩開口道:“我現今尚不能出劍。”他微微微揚起下巴,神態悠然,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沉穩篤定的氣場。
李寒衣滿心疑慮地問道:“為何?”她蛾眉微蹙,眼眸中疑竇叢生,透露出強烈的求知慾。
趙玉真微微抬起手,指向那插在桃樹下的劍,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看,我的劍就插在此處樹下。若將其拔出,那這桃子怕是就無法享用了。”他神態悠然,眼神中流露出對桃子的眷戀。說話時語氣雲淡風輕,好似吃桃子乃當下最為關鍵之事。
李寒衣心中怒焰升騰,厲聲喊道:“吃桃子!”她的嗓音裡充斥著熊熊怒火,由於情緒的激盪,手中之劍也隨之微微戰慄。
而後,李寒衣眼神一凜,以輕盈之姿飛身躍至桃樹前,接著揮動手中長劍。她手中長劍帶著決然的氣勢斬出,果斷凌厲地將桃樹之上的真氣斬滅。頃刻間,滿樹桃花仿若粉色的夢幻絢麗輕紗般,在李寒衣的真氣引領下,嫋嫋環繞在她身畔。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傲然,優雅地佇立其中,身姿在桃花的襯托下,愈發顯得美若天仙,令人目眩神迷。彷彿一幅令人陶醉的畫卷,美得動人心魄。
李寒衣怒視著躲至一側的趙玉真,氣沖沖地說道:“讓你吃個屁。”她的面頰因慍怒而微微泛紅,那絕美的容顏此刻被嗔怒所佔據。
趙玉真目睹桃花凋零,桃樹再無生機可續,頓時心生慍怒,低喝道:“劍起。”他的聲音低沉雄渾,威嚴懾人。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充滿了強大的壓迫感,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伴隨著趙玉真的一聲怒喝,那桃樹下的木劍彷彿被喚醒一般,躍躍欲試,微微晃動,似乎急於響應主人的召喚。與此同時,李寒衣握著的聽雨劍也出人意料地不受控制地劇烈顫動起來,彷彿在與木劍遙相呼應。
趙玉真見此情形,眼神一凜,如鬼魅般火速閃現。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穩穩地拔出木劍。瞬間,一道雄渾凌厲的劍氣洶湧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向李寒衣。只聽“唰”的一聲,李寒衣的面具和假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