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牽引著我。此子命格特殊,若能助他擺脫困境,或許亦是為這天下蒼生謀一份福祉。再者,這天幕比武大會本就是一場機緣,我等又豈能坐視不理?況且,我也想看看,這命運的齒輪究竟會如何轉動,這趙玉真是否真能逆天改命,闖出一番別樣天地。”他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彷彿在思索著重大的使命。
洛水微微挑眉,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哼,說得倒是好聽。你就不怕惹來麻煩?”她秀眉緊蹙,滿臉狐疑之色。
南宮春水淡然一笑:“麻煩?我南宮春水何時怕過麻煩。此乃天意指引,若不順應,反倒有違天道。且看這小少年如何在這風雲變幻中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他神色自若,目光中透著堅定與無畏。
洛水輕嘆一聲:“也罷,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多說。只希望你莫要把自己也捲入這無端的是非之中。”她憂心忡忡,語氣中滿是關切。
南宮春水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放心,我自有分寸。這趙玉真若真有那份機緣與實力,定能在這困境中尋得生機。而我們,不過是這命運之途中的一個小小助力罷了。”他氣定神閒,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而雷夢殺則是凝視著天幕,憂心忡忡道:“這趙玉真看起來有兩把刷子,我家寒衣豈不會被他所傷?”他雙眉緊蹙,滿臉憂慮之態,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握拳,心中彷彿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小寒衣撇了撇嘴,執拗道:“哼,我日後定要砍了那棵桃樹,看他究竟能否打得過我!”她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小小的身軀透露出剛強不屈的氣魄,恰似一頭初生牛犢,毫無懼意。那模樣,仿若在向眾人昭告她的果敢與不服輸。
【天幕之上】趙玉真回首,目光落在李寒衣身上,他淡然開口:“姑娘,請問你是誰啊?”語氣不疾不徐。
李寒衣滿臉詫異,驚聲道:“你如何得知我是姑娘?”她雙目圓睜,滿是難以置信。
趙玉真雲淡風輕地說道:“不過是身著男裝,且貼上了兩撇假鬍子而已,恐怕唯有那守山的山童才會被矇在鼓裡吧。”他的面龐上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似乎一切盡在其料想範疇之內。
李寒衣凜冽發問:“你便是趙玉真?”她的目光凌厲,鋒芒畢露,牢牢地鎖定著趙玉真。
趙玉真泰然自若地說道:“不錯,我確是趙玉真。姑娘可否過來一同落座,稍待片刻便能享用桃子了。”他漫不經心地指向旁邊的石凳,神色怡然自得。
李寒衣驚愕出聲:“桃子?”她蛾眉微蹙,對趙玉真所言滿心狐疑。
趙玉真泰然自若地緩緩說道:“對啊!我把離火陣心訣灌注於這桃木劍內,將其插置於樹下,只需半個時辰,便會有桃子長出。”他的語調平和,仿若此事稀鬆平常。
李寒衣瞠目結舌道:“離火陣心訣,那可是望城山的至高心法,你竟以此來種桃子?”她的聲調不由自主地上揚,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趙玉真困惑道:“那不然,練它做什麼?” 他歪著腦袋,面容上全是茫然費解。
李寒衣被趙玉真這直白的話弄得一時語塞,片刻後說道:“我是雪月城李寒衣,聽聞你為望城山開山以來最為年輕的天師,今日前來向你挑戰問劍。”她的眸光再度堅毅如磐,一股鋒銳逼人的氣勢噴薄而出。
趙玉真輕輕摩挲手臂,言道:“雪月城的李寒衣,這兩個名號組合在一起,當真是寒意十足。可莫要耽擱了我的桃子成熟。”他的面龐之上浮現出一抹微嗔之色,貌似對李寒衣的出現頗有微詞,心存芥蒂。
李寒衣怒不可遏,憤然道:“如此多廢話作甚,看劍!”她蛾眉緊蹙,怒目而視,手中長劍好似獵豹般迅猛地撲向趙玉真。
趙玉真見勢,一個瀟灑旋身,自地面輕盈躍起,若燕翔碧空,身姿靈動,氣勢雄渾。接著施展法訣,身後金獅法身乍現,強大的威壓瞬間釋放,將李寒衣逼退。,李寒衣滿臉震驚,被這股強大的氣息硬生生逼退。
李寒衣瞬間瞠目結舌道:“太乙獅子訣!”她的眼眸內充斥著震驚與訝異,壓根沒承想趙玉真竟身懷這般高深莫測的法術神通。她微微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一時說不出話來。
趙玉真微微頷首,李寒衣有些惱怒,怒不可遏道:“我此來是為問劍,休要用這些法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堅定,彷彿在責怪他不按規矩來。握著劍的手由於憤懣而有些戰慄。那模樣彷彿一頭被觸怒的猛獅,隨時可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雷夢殺凝視著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