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別在背後說道萊辛夫婦了,他們畢竟是莊園的主人。不過講真,我也覺得夫人不像她表現的那般人淡如菊,我有一次經過主屋,看見她捂著腦袋轉著圈,正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六車伕言辭變得有些驚悚。
“啥。啥,你說啥?”
眾車伕不由追問,一時間人聲嘈雜,像極了群口相聲,你一言我一語,讓人聽不清頭緒,不過話題很快岔開,再也沒有提到萊辛夫人了。
對於這些農夫的詞天話海,寒蟬冷鴉只能是置若罔聞。然而這條輸送線並沒有寫著誰的名字,你可以來,我可以去。
前方出現一團黑壓壓的人影,不知打著誰的旗號在大聲喧譁。一排戰鼓手在前方開路,邦邦地敲著鼓。後方是一排使用長武器的玩家,有意在尖端綁著各色的旗幟,不斷揮舞著。
而在這人群的中央,有一名正騎著巨大蠻牛坐騎的玩家,神情狂傲地斜靠在座椅上,應當就是這群人中的領頭者。
三、四十號人圍著一個有坐騎的人大張旗鼓,佔據了整條黃泥路,其中的原因讓人無法猜測。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看他們的架勢,決計是不肯給人讓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