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並且新鑄之鼎未必能觸發先帝遺留下的分水陣法。一旦失敗,必成萬人唾罵的罪人。如此,你也願意嘗試嗎?”帝突然危言道。
“願意。”有虞期語氣堅定道。
一個人態度堅決,不足以讓帝拍板。帝正猶豫間,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是塗山紫河一臉微笑道:“鼎是什麼?紫河還沒有見過鼎呢?”
“哦?小紫河原來對鼎感興趣,這倒簡單了。予有八尊雕紋各異、威武不凡的巨鼎,足夠讓你眼界大開且又喜逐顏開。”
帝見塗山紫河一展笑顏,立即痴醉般討好道,常年的酒色生活已然讓他越來越配得上“昏庸”二字。
“不,我想看的是新鼎,一尊完完全全為我而鑄的新鼎!”塗山紫河說話的時候語氣軟糯,眼神卻是不經意間望向有虞期,卻不知這一句話是對誰而說的。
“好!新鼎就新鼎!予的臣子剛好有心鑄鼎,看來時機正是剛剛好,若他能完工,就能讓你一次看個夠!”帝歡喜不已,多人進言不如美人一笑。
“有虞期,予正式任命你為[鑄鼎者],即日起開始徵收礦石冶銅鑄鼎,不得遷延誤事,務必鑄造出一尊全新的大鼎,以安美人之心。”
“臣下必當全力以赴!”
有虞期深鞠一禮,餘光卻從指縫中瞟向塗山紫河。
是他將塗山紫河獻給了帝,以安先前進言鑄鼎的怒火。而她卻願意進言幫自己獲得鑄鼎者的身份。這其中的因緣際會,終究難以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