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系統強制歸為共工氏族的一員了。這趟副本,難道是以某一個氏族的脫穎而出為終結嗎?”
冷鴉召喚出坐騎陸行龍,並且嘗試解釋道:
“我們的視角太過侷限,時間也非常有限。在這趟副本中,玩家了不起只能完成一兩個任務線,就會被系統強制歸入某一氏族中。
我們如此,其他玩家亦然。
如果真得如此,這個副本就多少有些侷限了。因為若是通關條件只按氏族劃分,豈不是玩家從哪個村落出生,接到哪一個氏族的任務,就註定了最終是否能夠通關?
既定的成敗絕對會遭到玩家們的詬病,因此我猜想系統會設定一種超越氏族的通關方式,能夠讓各方玩家都有機會獲得勝利。這樣設定,才更為合理。
而我們現在,就是要找到並把握這個機會。”
冷鴉翻身騎上龍背,調轉韁繩朝向東方。寒蟬同樣召喚出陸行龍,又一次疑惑問道:“去哪裡能找到這樣的機會?”
冷鴉握著韁繩揚鞭向前,語氣朦朧道:
“我不知道,但現在西山之上天水降世,我們只能向東而行。不過現在契機已到,副本通關的大門或許已經向我們敞開。”
“契機?”寒蟬策龍跟隨而上,再次當起了問問族。
“這個契機正是副本事件傾覆之水,事件描述要求我們[阻止天水降世的浩劫],你不覺得這非常像是通關副本的最終條件嗎?”冷鴉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副本事件高於副本任務與氏族陣營,只要在副本事件中有所貢獻,所有玩家都有可能獲得通關資格,對嗎?”寒蟬聽懂了冷鴉的意思。
“當然這也只是猜測,不過剩下這兩天我們不能幹等,不如向東而行,去到還未探索的地圖看一看。”
夏都王宮。
一個衛士滿面蒙塵進入殿內,半跪於前高聲喝呼道:“帝,奴從冥男將軍處傳遞軍情。當今天傾一角,西方又有洪水呼嘯大地,恐將再度危及世間。”
帝此時正坐於寶座之上,似乎並沒有聽見衛士的報信。此時他雖說沒有左擁右抱,但卻有一個年輕俏麗的華服女人坐在她的身旁。
帝正不時擺弄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可是俏臉兒卻是冷若冰霜,更準切的用詞,應該說是有些呆訥,眼神似乎都沒有聚焦,似乎人在神不在。
“小紫河,怎麼了?這麼大的宮殿,這麼華麗的衣衫,難道還委屈了你不成,快笑一個讓予看看!”
原來這俏麗臉龐的女人竟是塗山紫河,只是短短的時間,她已沒有了初看世間的歡顏與快樂,像是一個心灰的活死人,任憑帝怎樣討好,仍是笑容不展。
“帝,西方天傾一角,洪水再度降世,不日將蔓延至都城,冥男將軍遣奴飛馬回報,正是不能耽誤半分的緊急事件!”
衛士又接連呼喊了數聲,帝才已一種緩慢的語氣回應道:“好了,好了。予已經聽到了,不是告訴過你們嗎?說話的聲音小一點,嚇著美人了可不好。”
帝草草應了一聲,又再度開始輕撫塗山紫河的秀髮,似乎全然沒有將洪水放在心上。
此時又有一人上前進言,他上前一躬身,卻是引得塗山紫河為之側目,正是雙駕馬車中的那個華服男子。
“帝父,聽聞洪水氾濫,百姓自然流離失所。更重要的是,若是萬民橫遭水患,恐怕死者甚眾,其中難免會有美麗的女子。並且若是世間動盪人口凋敝,您又從哪裡去選拔美人呢?”
華服男子顯然知道如何表達才能讓帝聽進去,後者不由從寶座上驚起,一臉震驚地望向華服男子:
“[有虞期],你說什麼?洪水氾濫了?夏都有先帝大禹分水治理的河道,洪水自然不會禍及行宮。可是那些邊遠村落該如何?沒有人保護的話,像小紫河這樣的美麗村花,豈不是隻能橫遭水禍?”
“帝父,您忘了。先帝留下鎮水九鼎,若是能借助九鼎之力,佈下分水大陣,想必能籠罩絕大部分治下的村落。
只是現在九鼎失其一,分水大陣必然有一角出現紕漏。洪水無孔不入,一處紕漏,全陣俱失,恐怕難逃洪水侵襲。”
有虞期如實答到,帝立即勃然大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殿前議事不許提失鼎之事,難道你還有解決的方法不成?”
“正是,您還記得我將紫河獻給您時,提到的事情嗎?”有虞期恭敬問道。
“我記得當初你提議重鑄失去之鼎,以全九九歸一之數。可我告訴過你,鑄鼎決非易事,勞命傷財且過程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