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支柱,彷彿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給予她前行的力量;同時,也唯有在自己的身邊,沐夙心才能夠毫無保留地放下那一道道精心構築的偽裝壁壘,讓那顆飽經滄桑的心終於得以尋找到真正的慰藉與滿足。
當問病嬌老媽究竟是如何一步步被養成這般模樣的時候,答案讓自己成為她人生漫漫旅途之中獨一無二的解藥,便是解開這一謎題的關鍵所在。就像是在茫茫人海中,自己獨特的存在猶如一把神奇的鑰匙,緩緩開啟了那扇塵封已久的心靈之門,讓原本冷漠疏離的內心世界開始慢慢融化,煥發出溫暖而鮮活的生命力。而這份獨一無二的治癒力量,也在不知不覺間,深深地烙印在了沐夙心的靈魂深處,成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塑造瞭如今這個既病嬌又依賴的獨特存在。
而這一系列宛如狂風暴雨般的變化與那錯綜複雜的情感糾葛,彷彿命運之手精心編織而成的細密羅網,皆因那江溟和張娜的突兀出現而陡然掀起波瀾。他們恰似兩顆邪惡至極的罪惡種子,以一種悄無聲息卻又無比堅定的姿態,猶如鬼魅般悄然在沐夙心那原本寧靜祥和的世界裡深深紮根、奮力發芽,如同貪婪的藤蔓一般,一刻不停地侵蝕著她本就如同薄冰般脆弱不堪的心靈。每一道細微的裂痕都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而這種痛苦則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沐夙心的心口上來回刺痛,讓她痛不欲生。
因此,每當沐褚安那雙充滿關切與疼惜的眼眸無意間捕捉到沐夙心那臉上不由自主、不經意間流露而出的痛苦神情時,那股深埋在他心底深處的對江溟和張娜的滔天恨意便會如同沉睡已久的火山般猛然噴發,勢不可擋,如洶湧的岩漿般在他的心中迅速滋長蔓延開來,那強烈的恨意似乎有著無窮的力量,要將那兩個罪魁禍首徹底吞噬殆盡,只為了能夠守護住媽媽那已然所剩無幾、岌岌可危的一絲安寧與幸福。那恨意彷彿化作了一雙無形的巨手,緊緊地攥住了沐褚安的心,讓他時刻保持著警惕,隨時準備為媽媽挺身而出,哪怕面對的是強大的敵人也毫不畏懼。
而如今,這令人作嘔的張娜竟然還膽敢厚顏無恥地說她是自己的小媽?她居然還敢堂而皇之地站在這裡!這簡直就是在死亡的邊緣上肆無忌憚地瘋狂試探啊!她以為自己可以逃脫沐褚安的怒火嗎?她以為自己可以逍遙法外嗎?不,絕對不可能!沐褚安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他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傷害媽媽的女人。
“你!不是,我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胡說!”張娜內心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慌亂不已,她拼命地搖頭否認,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但她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卻早已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她不敢與沐褚安那犀利的目光對視,彷彿只要對上一眼,就會被他看穿所有的秘密。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再也無法挽回自己犯下的過錯。
沐褚安聽後,冷哼了一聲,隨即上前,直接用力支撐起了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冰冷攝骨的眼神對視,同時也讓張娜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隨即他朱唇輕啟,冷淡如霜地說道:“呵?還不是?你敢說當年你接近江溟沒有其他的目的嗎?再說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的,我會讓你在最痛苦和絕望當中慢慢等死。”沐褚安話落,雙眸冰冷如刀般死死盯著張娜,彷彿要將她徹底刺穿一般。
張娜聽聞沐褚安所言,眼中瞬間湧上驚恐之色,那原本慌亂的神色此刻更是加劇,彷彿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一般。她拼命地想要掙脫開沐褚安方才施加在她下巴上的力道,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沐褚安看著她這般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如毒蛇般殘忍的弧度,那冰冷攝骨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決絕與狠厲。“哼,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所犯下的過錯,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冷冷地說道,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張娜顫抖著聲音,試圖為自己辯解:“不,我……我當初接近江溟真的只是因為一些誤會,我並沒有惡意啊。”然而,沐褚安卻像是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徑直轉身離去,只留下張娜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心中滿是悔恨與絕望,彷彿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她想起自己的兒子江浩天,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如今自己都被沐褚安如此對待,那江浩天還跑得了她的心如同被千萬根針刺痛一般。“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一定要救出我的兒子!”張娜咬緊牙關,暗暗下定決心,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等等,我兒子你把他怎樣了!”張娜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哭腔,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