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茵捂著臉,心中滿是怒氣離開市場。
一出門,她就忍不住回身怒罵。
“賤人,竟敢打我,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許如茵狠狠咬著嘴唇,嘴裡有血腥味溢位。
摸著臉上的紅腫,她不甘心地在心裡又將蘇晚罵了千萬遍,餘光卻不經意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
“陸行!”
許如茵看見高高瘦瘦的陸行,顧不得臉上的痛,跑上去拉住陸行的胳膊。
陸行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許如茵,不動聲色地將許如茵的手從自己身上撥開。
疏離地後退一步:“許同學,這麼巧。”
許如茵心中堵了一口氣,不滿地盯著陸行:“陸行你什麼意思?我們怎麼說也曾經在一起過,你這麼疏遠我什麼意思?”
陸行臉色一僵,看了眼周圍,許如茵這話像是指責他是始亂終棄的渣男。
事實上,也差不多。
他承認自己跟許如茵在一起心思不單純。
就是想為蘇晚出一口氣。
誰叫許如茵曾經那麼欺負蘇晚。
看著陸行沉黙,許如茵不管不顧地開口:“你是不是以為蘇晚真像你看到的那樣溫柔可人?看到沒有,我這臉上,是她打的?”
陸行看向許如茵,她白嫩的臉上有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兒。
可見這一巴掌用了多大力。
他扯了扯嘴角,毫不意外許如茵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畢竟蘇晚罵他的時候,可是照著他的心戳的。
他面無表情:“她為什麼打你?”
許如茵心頭一喜,陸行還是在乎她的。
她擠了擠眼睛,有些悶悶地開口:“她自己不檢點,結了婚還勾三搭四,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她就惱羞成怒了。”
陸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也訂婚了許如茵!”
許如茵尖叫:“那怎麼能一樣?”
陸行眼神陰沉,“怎麼不一樣?”
許如茵被陸行的態度氣的七竅生煙,“我怎麼跟蘇晚那個賤人一樣?她也配跟我比?”
陸行眼底怒火要噴灑而出,冷哼一聲:“是不配!”
有的人就是這麼自以為是。
自認為比別人高一等。
處處擠競別人,看不起別人。
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起別人來,毫無心理壓力。
將制約用在他人身上,將寬容留給自己。
許如茵見陸行認同自己的話,扭扭捏捏湊近陸行,含羞說道:“你只要去我家提親,我就跟蘇家退了這門親事。”
見陸行不為所動,許如茵又加大籌碼:“我爸最疼我了,我一定讓我爸給我豐厚的陪嫁。”
她再次觀察陸行的臉色,見陸行沒有任何表示,帶著情緒開口:“你到底要怎麼樣嘛,人家都同意嫁給你了!”
陸行冷笑:“我說的不配,是你這種人根本不配跟蘇晚的名字相提並論!”
“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另外,許如茵,我從沒想過跟你處物件,也從沒想過娶你,你-讓-我-惡-心!”
陸行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許如茵站在市場門口,氣急敗壞地衝著陸行離開的方向,氣得直掉眼淚。
這個陸行,他憑什麼罵自己?
她只是喜歡他而已。
喜歡他就可以羞辱自己嗎?
都怪蘇晚那個賤人。
她在心裡把蘇晚罵了又罵!
憤恨地走了。
許如茵快到家時,抄近路走小衚衕。
剛一進小衚衕,頭上就被人套了個麻袋,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許如茵嚇得想尖叫。
似是知道她的想法,被人一巴掌扇在臉上,這一巴掌比蘇晚的力氣大多了。
許如茵被打的雙耳短暫失聰。
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一拳又一拳的往臉上,身上招呼。
許如茵被壓在地上單方面暴揍,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打到最後軟軟地趴在地上。
許是打的差不多了,那人匆匆離開,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有個大嬸從這路過看見路中間有個麻袋:“誰把好好的麻袋放在這兒!”
嘟囔著上前踢了一腳,許如茵“哼”了一聲,把踢她的人嚇了一跳。
“什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