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看了看兩個擔心的女人,輕聲開口:“發現一具屍體,我要去看看。”
一般這樣的事,不歸秦易他們負責。
但他要去,就不一般。
蘇晚咬了咬唇,終於問出口:“懷疑是我哥嗎?”
秦奶奶驚呼一聲:“天!”
怎麼回事,晚晚的妹妹剛沒,哥哥又失蹤,這又懷疑是出了意外。
她有些心疼地看看蘇晚。
秦易不想蘇晚擔心,安慰她:“只是懷疑,你別擔心,我去看看。”
蘇晚蹙眉卻也知道,現在著急也沒辦法。
利索地幫秦易收拾好,林長春就開車過來了。
蘇晚不放心地送他到外面,叮囑:“注意安全。”
林長春大大咧咧地跟她打招呼:“嫂子,我一定安全把人給你送回來。”
蘇晚莞爾,目送他們離開,轉身回家。
秦易一夜未歸,蘇晚一整夜似睡非睡,說不出的擔心。
想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秦易是什麼出身,他只是去看看,最多協助一下,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是直到第二天蘇晚去市場,都沒看到秦易回來。
蘇晚懷著心事去了市場。
剛到攤位,冷青山就將貨送來了,他幫著蘇晚將東西搬下來。
冷青山將貨搬下,幫著蘇晚理清楚,才滿臉笑意地轉身離開。
他一走,蘇晚忙著整理攤上的貨,走來一個年輕的女人。
蘇晚頭也沒抬:“您看看喜歡哪款?”
女人湊近,細細看著布料的花色:“蘇晚,你也在這兒擺攤啊?”
蘇晚抬頭一看,是許如茵。
真是煩!
哪哪兒都有她,蒼蠅一樣嗡嗡響。
蘇晚收了笑意,面無表情:“有事?”
許如茵嗤笑著冷哼:“我只是隨便來這走走,碰巧遇見你了。”
蘇晚不想跟她多費口舌,繼續幹活。
沒有得到回應的許如茵,覺得被蘇晚看不起,理所應當地開口:“把陸行的聯絡方式給我。”
蘇晚輕蔑地看她一眼,“你好像訂婚了,這是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
呸!
她本來就不想嫁蘇世坤。
如果不是家裡生意出了差錯,家裡逼著不得不屈服,她才不會跟那個廢物訂婚!
許如茵狠狠搓了一下蘇晚攤上的布,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湊近蘇晚,輕蔑地開口:“蘇晚,像你這種鄉下出來的村姑,竟然也想學人家做生意?別到時候賠得褲子都不剩。”
以前在學校時,許如茵有錢有勢,欺負蘇晚慣了,就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任自己欺負的蘇晚。
以前是孤苦無依的孤女,現在蘇晚有秦易,自己也遠離了蘇家。
現在的她,豁得出去。
蘇晚勾了勾嘴角,“一個依靠父母的可憐蟲,臉真大,敢來笑話我。”
“哦我忘了,你可能覺得自己當過陸行的女朋友,被羞辱上癮……”
“還是說,你想嫁給蘇世坤聯姻?”
許如茵的臉唰地拉了下來,她看著蘇晚,眼中滿雖恨意,“你真是給臉不要臉,在學校時賴著陸行,結婚了還不要臉,上趕著貼野男人!”
許如茵剛才就過來了,看見冷青山熱情的得過分的樣子,嫉妒心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憑什麼?
蘇晚這個賤人。
在學校勾著陸行,結婚還嫁了那麼好的男人。
蘇晚看著許如茵故意挑釁她的樣子,眯著眼打量了許如茵幾眼。
她已經很久沒這麼生氣了。
原本許如茵不來招惹她,她也不是不可以放過許如茵。
可許如茵,太自以為是。
“啪!”
蘇晚手抬起,猛地扇到許如茵臉上。
因為心裡有氣,這一巴掌用盡了蘇晚所有力氣,打得又快又響。
許如茵登時就腫了起來。
臉上落下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許如茵捂著臉,眼淚在眼眶打轉,蘇晚這個賤人,竟敢打自己?
她瘋了嗎?
她難道忘了在學校時自己怎麼教訓她的嗎?
這一巴掌惹得周圍的攤販紛紛側目,許如茵注意到周圍的目光,捂著臉抽泣,“大家快看看啊,這個女人,我就是說她的布不好看,她就打人,這樣的人做生意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