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苦之地又如何?富饒之地又如何?難道貧窮之地就不是陳國的領土了?”楊兆祿問道。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臨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臣沒有去過倉山郡,不知倉山郡之窮苦,臣想去見見倉山郡之面貌。”
話罷,楊兆祿俯首再次叩請,“請陛下允臣去倉山郡。”
聽了楊兆祿這番話,陳玦沒有說話,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
看著眼前俯首叩請的楊兆祿,陳玦收起了閒適之心,開始認真凝思他所請。
正如楊兆祿所言,倉山郡即便再怎麼窮苦,它也是陳國的領土。
倉山郡的百姓是陳國的百姓,是他的子民。
這是抹不開的事實。
這話也提醒了陳玦。
這一次出巡的另一目的就是看看如今的陳國是和模樣。
但倉山郡一直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旁人更是提都不提倉山郡。
直至現在,陳玦才在楊兆祿的口中聽到“倉山郡”三個字。
指尖敲擊的聲音緩緩地盪漾在這間屋子,一下又一下。
楊兆祿俯首,繼續叩請,“臣畢身所學就是報效朝廷,倉山郡雖窮苦,臣有信心能夠讓倉山郡像乾州、洛京這樣的州郡一般繁華。”
“既如此,那便如你願!”陳玦聽完楊兆祿的再三叩請,終於停下了二指的敲擊。
“臣,謝陛下。”話音落下,楊兆祿此刻的內心是激動忐忑的,這次終於可以去倉山郡了。
“若無其他事便退下吧!”陳玦扶額,一揮手道。
“臣告退!”
陳玦看著下方恭敬告退的身影,直到楊兆祿出了門,他才忽而一提嘴角。
“這楊兆祿是個有趣之人!”可用,陳玦心中補充道。
在楊兆祿退出去後,陳玦身體一歪,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往一旁的榻上靠去。
腰上放了一個軟枕,身邊又有兩個宮女捶腿揉肩。
那舒服勁兒,嘖嘖,難怪在古代世家皇室貴族:()我在女頻小說當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