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憋著氣,有苦難言,“回陛下,這是沒有的事,是臣與張家女娘鬧著玩呢!”
對,是鬧著玩的,絕對不能承認。
“哦,是嗎?”陳玦似笑非笑看向他,語氣中的疑問,很明顯是不相信他的話。
蘇行一梗,他是真的很不想承認昨天晚上那樣狼狽的蘇行是他自己。
“陛下,您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趕緊讓我走吧!
蘇行實在是不想待在這人繼續讓陛下盤問了。
而且自己身上還疼著呢!
蘇行咬牙,心裡默默盤算著這帳該怎麼算回去。
總不能就這麼白白讓張家女娘欺負了去!
蘇行這邊想著,另一邊,陳玦聽到他想要離開的話,又瞅了他一眼。
他剛想要叫人“退出來”的話,到了嘴巴就成了“怎麼,無事就不能叫你過來了?”
陳玦聲音輕緩,明明是輕輕柔柔的嗓音,卻叫蘇行聽出了思思涼意。
蘇行眼皮子一跳,頓時感覺陛下要生氣了,忙搖頭否定,“不不不,您隨時都可以傳喚臣過來。”
說完,蘇行用遮住臉的袖子小心翼翼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用餘光往陳玦那邊瞟了一眼。
不怪他慫,實在是對方地位太高。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想想謝家是怎麼沒的?謝氏一族好幾百人,卻落得滅族的下場。
唉!
蘇行嘆息。
他倒不是為謝氏一族可憐。
在蘇行看來,謝氏一族仗著是百年世家底蘊,挑戰皇室權威,就是在作死的路上徘徊。
被皇室清算不過是遲早的事。
但他蘇行可不敢,也沒有這個底氣。
陳玦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很平常的話而已,怎麼也想不到會令蘇行多想。
“此處也不是在宮內,蘇卿不必在行大禮,把手放下。”
陳玦放下書,叫人準備一盤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
他道:“正好蘇卿來了,來與朕對弈一盤。”
“臣恐怕不能與陛下對弈了,楊郡守昨日與臣約好了,今日還有要事相商。”
話音剛落,劉忠的聲音從外傳來,“稟陛下,楊郡守求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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