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恪知道自己祖父嬴柱登基秦王之位三日,三日後就要去世了,成為整個歷史上登基時間最短的君王。
雖然後世中關於自己祖父嬴柱的死,自古以來都眾說紛紜,有人說,嬴柱都54歲了,身體本來也不太好,病逝也很正常;
有人說,嬴柱這是樂極生悲,情緒大起大落,把自己“激動”死了;還有人說,嬴柱是被某些覬覦王位的人毒死的。
但嬴恪自己知道是因為自己曾祖嬴稷太長壽了,而祖父嬴柱如今已54歲高齡了,在古代,由於醫療條件和生活水平的限制,能夠活到五十歲已經算是長壽了。
但他改變不了這個結果,他沒有什麼延壽的丹藥和起死回生的能力。
秦竹見嬴恪沉默不語,便嬌嗔地說道:“公子,您可別光憂心朝堂之事啦,也得顧著自己的身子。”
嬴恪微微一笑,說道:“我自知曉,只是這局勢不由人不操心。天命也不由人。”
秦蘭接著說道:“公子,那您接下來有何打算?”
嬴恪目光堅定,說道:“先等祖父的登基大典結束後再看吧,我也只能順應時勢。”
這時,一陣涼風吹過,秦竹不禁打了個寒顫。嬴恪見狀,說道:“天涼了,我們回屋吧。”
幾人起身回到屋內,屋內佈置簡潔而素雅。嬴恪坐在桌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似在思考著什麼。
秦竹和秦蘭在一旁默默地整理著物品。
過了一會兒,秦竹忍不住問道:“公子,您說新王登基後,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嗎?”
嬴恪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無事,不管朝堂之事如何變化,都對我無多大影響的。”
秦蘭也說道:“公子說得是,只是這人心難測,朝堂之事複雜多變。”
嬴恪站起身來,負手而立,說道:“無論怎樣,我只為大秦的興盛鞠躬盡瘁,以一統天下為我之夙願。”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侍從前來稟報:“公子,咸陽城中有信傳來。”
嬴恪依舊淡然無比,說道:“拿上來。”
接過信後,嬴恪臉色複雜,秦竹和秦蘭對視一眼,心中都充滿了擔憂。
秦竹急切地問道:“公子,信中說了什麼?”
嬴恪看完信,說道:“祖父後日登基秦王之位,看來我要回咸陽城府內了。”
秦蘭說道:“那公子,我們這就準備啟程?”
嬴恪點點頭,說道:“事不宜遲,即刻出發。”
於是,嬴恪帶著秦竹和秦蘭,快馬加鞭地朝著咸陽城奔去。
兩日後,咸陽城王宮。
宏偉的宮殿之前,寬闊的廣場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
士兵們身著鋥亮的鎧甲,那鎧甲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們手持長戟,如同一排排挺立的青松,整齊地排列在道路兩旁,目光堅定而肅穆,彷彿能穿透一切迷霧與阻礙。
狂風,呼嘯著掠過,旌旗在風中烈烈作響,那旗幟上繡著的大秦圖騰隨風舞動,宛如活物一般。
宮廷樂師們奏響莊重的樂曲,那激昂的旋律如洶湧的波濤,一波接著一波地迴盪在每一個角落,激盪著人們的心靈,讓人心潮澎湃。
隨著一聲高呼:“新王登基!”整個廣場瞬間安靜下來,靜得彷彿能聽見人們緊張的心跳聲,甚至能聽見微風吹過的細微聲響。
身著黑色龍袍的贏柱,在眾人的簇擁下,穩步走向那高高聳立的王座。
他身姿挺拔如峰,面容剛毅似鐵,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威嚴,彷彿能洞悉世間的一切。每一步都沉穩有力,腳下的紅毯彷彿也在他的氣勢下微微顫抖。
陽光從雲層的縫隙中傾灑而下,映照在新王的身上,為他勾勒出一道璀璨奪目的金色輪廓。
他登上臺階,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轉身面向眾人的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整個世界都彷彿只剩下他那威嚴的身影。
群臣齊齊跪地,齊聲高呼,那聲音猶如雷霆萬鈞,響徹雲霄。“吾王萬年無極!”這聲音匯聚在一起,震耳欲聾,彷彿要衝破蒼穹。
贏柱微微抬手,寬大的衣袖隨風飄動,示意眾人平身。他的目光緩緩掃過下方,那眼神中既有對權力的堅定掌控,不容絲毫置疑;又有對臣民的深深責任,飽含著關懷與期許。
登基臺下,百姓們仰頭觀望,眼中充滿了敬畏與期待。他們知道,從這一刻起,秦國的命運將與這位新王緊緊相連,而這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