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得昌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眼珠子都要氣得爆出來了。
“今天我落在你們手裡是我倒黴,你們想咋就咋吧,但是要想讓我回答你們的問題,那是休想。”
手腳不能動,宣得昌也知道今天算是栽了,但是也不想成全他們,反正已經打定主意不會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
法治年代,他就不相信他們能把自己給殺了。
而且算著時間,一會就該來人了。
等他度過這一劫,定要這三人生不如死。
鬱序桉恨不得現在就讓這個叛徒償命,可是他也更需要問出為什麼害君白的理由。
君白倒是無所謂。
沒了這個老傢伙回答,還有張家那母子倆。
不過,看便宜師父這麼生氣,他還是搭把手吧。
“師父,我來問。”
於是他拉開堯墨玄,將宣得昌催眠,讓他保持神志清醒,但是不得不說真話。
鬱序桉點點頭,先讓徒弟發揮。
君白盯著宣得昌的眼睛,“說吧,為什麼害我?”
“給我徒弟孫元報仇,順便將你的壽命和福運換給張聲揚……”宣得昌此時再也無法淡定,臉都扭曲起來。
他不想說的,可是嘴巴竟然不聽大腦的指揮,對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這一刻,宣得昌明白,他輕敵了。
這兩個破了他陣法的年輕人,比他的好師弟厲害太多了。
“張家……”堯墨玄牢牢的記住了宣得昌嘴裡的人名,敢害他的人,真是活膩了。
而鬱序桉除了震驚宣得昌所說的,更是詫異他小徒弟的能力。
“小君子啊,你什麼時候會這個技能的?”道家也有催眠,鬱序桉就是好奇他什麼時候學會的,他這個當師父的竟然一點不知情。
“就這些天。”君白衝他眨了下眼睛,然後換了個話題,“師父,你準備怎麼處置他?”
鬱序桉頓了下,聲音苦澀,“當年是他害死你師祖的,現在這年代我沒法要他的命,所以我準備把他帶回無恙山,終日在你師祖墳前懺悔。”
君白點點頭,“那行,現在這人就交給師父你了。”
他又偏頭看向堯墨玄,“還要麻煩堯哥安排車子和人送我師父回無恙山。”
“可以。”堯墨玄點頭答應。
鬱序桉張了張嘴,準備想說讓墨?幫忙的,不過徒弟都這麼安排了,他就不多說了。
他看向地上還在一臉不可置信懷疑人生的宣得昌,徑直上前,狠狠的在他的幾處穴位上按下去。
宣得昌慘叫出聲,“鬱序桉你好狠毒。”
竟然廢了他的功力。
鬱序桉面無表情,“再狠毒也沒有你這個叛徒狠毒,你剩下的時間,就好好的在師父墳前悔過吧。”
“師父,最好讓他說不出話來,要不然多生事端。”君白提醒道。
“這個我來。”堯墨玄主動請纓。
等鬱序桉點頭應允了後,堯墨玄直接一巴掌拍向宣得昌喉嚨位置,直接震碎了他的聲帶。
宣得昌一臉痛苦,眼裡的恨意都快要化成了實質。
不過再怎麼樣表現恨意,他也沒有任何威脅了。
堯墨玄毀宣得昌的手腳筋,那都是帶了他的陰氣,沒有人能治得好。
君白的事情已經明瞭,剩下的就是收拾張家母子,鬱序桉抓了宣得昌,已經迫不及待的帶回去,便直接坐上了來時的車子,先去住的地方收拾東西,然後回無恙山。
鬱序桉回去收拾好東西后,又跟了一個保鏢,還是一開始的司機,拉著廢物一樣的宣得昌離開了鶴城。
路上,鬱序桉才古怪起來,徒弟當時是說的讓那個厲害的年輕人安排人送他,怎麼就直接被墨總的人給安排了?
鬱序桉的疑惑暫時沒有人給他解,君白此時正雙手環抱,好整以暇的看著堯墨玄。
“堯哥,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對不起,我之前隱瞞了你一些事情。”堯墨玄無比真誠的看著眼前昂著頭的青年。
“哦?堯哥能隱瞞我什麼事情?”君白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此時兩人並沒有下山,而是直接開著車上了這座山的山頂。
山頂上修建了一片人工花園,想來是給那些住戶上來露營什麼的準備的。
“墨?也是我。”堯墨玄說完,心裡無比的忐忑,等著青年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