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鬱君白,三歲的時候被無恙觀主鬱道長撿到,帶回去收為了關門弟子。
鬱道長算出他在十八歲有一道生死大劫,因為被什麼東西遮掩著,也無法算出確切的劫難。
鬱道長耗費心血給他算出,他的劫難在南方,如果能趕上,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恰好道觀需要每隔十年給鶴城一位神秘的客人送特殊的符咒,而鶴城就在南方位置。
鬱道長便讓原主帶著符咒來到鶴城,原本鬱道長是要一起來的,但是突然收到師門叛徒的訊息,於是鬱道長便讓原主先向前往鶴城,他稍後去鶴城與原主會合。
當年鬱道長的師父就是被這個叛徒所傷,沒幾天就去了,鬱道長追查叛徒追了近二十年。
每年都會出門一趟,去各處打聽這個叛徒的訊息。
現在終於有一點確切的訊息,他怎麼也無法放脫。
再加上原主還有一個月才滿十八,不到那個點,鬱道長也算不出來具體的,原主也勸師父不用擔心,讓他先去找叛徒,反正現在交通發達,趕過來也只是短時間的問題。
然而,原主剛到鶴城就著了道。
身上的包被三個騎車的小混混給搶了,他的所有證件,手機,符咒全部都在包裡。
瞬間寸步難行。
原主雖然一直在道觀裡修行,但也在無恙山下的縣城上完了高中,自然知道東西被搶了要報警這樣的常識。
可惜那段路程剛好沒有監控,對方速度過快,他只看清是小年輕騎著摩托車,其他的證據也提供不上。
於是警察便讓他先等訊息,會盡快破案。
原主等了一晚上,第二天去派出所詢問,什麼訊息都沒有得到,他在城裡找到一家賣黃表紙的,好說歹說要了幾張黃紙一點硃砂,自己畫了尋物符。
摸索著找到了鶴城的城郊,但是因為飢餓和喝生水導致急性腸炎發作,暈倒醒來就被人圍在了一起,成為了殺人犯。
原主雖然是道士,但到底沒有什麼社會經驗,被警察盤問的時候,連話都說不清楚,直接被帶回了派出所。
雖然最後查清這件事與他無關,但是他的手機什麼的都找不回來了,也無法和師父聯絡上。
再加上急性腸炎沒有及時得到救治,身體也拖壞了,無法幹活掙錢,就睡在天橋底下,餓了就翻垃圾桶。
他撐著,盼望著,希望師父能找到他。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師父已經死了。
而他也在某個晚上,突然暴斃而亡。
那天,正是他滿十八歲的日子。
【殿下,原主的遺願有兩個。第一是救回師父,第二是找到那個害他的人,為他報仇。】
‘知道了。’君白躺在病床上,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過了片刻,他又問伏羲鏡,‘有神尊在這個世界的資訊嗎?’
【吾……沒有查出來。】
‘歌溫滾!’
君白遮蔽了沒什麼大用的伏羲鏡,睜眼看了眼還守著他的那位警察,正想著要不要把人催眠了他好出去打聽愛人的訊息,病房門就被推開了。
來人正是問他話的那位,從他們說話的資訊裡得知,對方是市刑警隊的隊長。
本來這案子是轄區派出所來查的,不過當時接到報案的時候,他們正好在附近,就接了。
對方還提著一個灰布包,和君白之前的道袍顏色一樣的。
君白反應過來,這是原主被搶的那個包。
原主當初的表現讓他們直接把人拉回了局裡,只是時間上的一個區別,所以並沒有被找回那個包。
“鬱小道長,這應該是你的包,你檢查一下看看缺了什麼。”韓馳的面色比昨天還要嚴肅,眼裡的打量更是毫不掩飾。
君白坐起來,接過那個布包,直接將東西都倒在了床上。
身份證一張,道士證一個,按鍵版的老年手機一臺,黑色的手機充電器上纏著資料線,現金五百二十六塊五角,兩張用過的車票,半個燒餅,最惹眼的就是一個巴掌大的紅色抽繩絨布袋。
君白開啟絨布袋,見裡面是一個疊好的金色紙符,就又重新塞了回去。
君白重新把東西都裝進布包裡,朝對方點點頭,“東西一樣不少,謝謝警察叔叔。”
韓馳嘴角一抽,他有那麼老嗎?
不過,這不是重點。
他拿出手機點了幾下,放到小道士的面前,“你看一下是不是他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