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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他的老婆林婉兒

在那座彷彿被惡魔詛咒、終年被陰霾籠罩的城市裡,慶大的張狂如脫韁的野馬愈發肆無忌憚。天空總是灰暗沉悶,厚重的雲層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恰似這座城市中民眾被壓抑的命運。慶大,這個名字在權力的舞臺上如同一顆毒瘤,肆意擴散著腐朽與墮落。他不僅在權力場上明目張膽地為所欲為,將各種規章制度視作無物,肆意任免官員、操縱專案招標,以滿足自己的貪慾,私生活更是糜爛不堪,整日沉迷於酒色之中,出入各種奢華的場所,身邊圍繞著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

這座城市有著深厚的歷史底蘊,曾經也是一片繁榮昌盛之地,然而近年來卻在慶大的黑暗統治下逐漸走向衰敗。曾經車水馬龍的商業街如今門可羅雀,許多老字號店鋪因不堪重負紛紛倒閉。街邊的建築也因缺乏維護而顯得破敗不堪,牆壁上的塗鴉和汙漬彷彿是這座城市無聲的哭泣。教育資源被嚴重壓縮,孩子們的未來變得黯淡無光;醫療體系也近乎崩潰,民眾生病就醫困難重重,許多人因為得不到及時救治而在痛苦中掙扎。

不知從何時起,慶大那貪婪的目光盯上了前任市長離婚後的老婆林婉。林婉,一個虛榮且自私的女人,在經歷了婚姻的變故後,內心的空虛和對物質的渴望急劇膨脹。慶大的出現,帶著權力與財富的光環,對她而言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儘管這根稻草通向的是道德的深淵,她卻毫不猶豫地攀附而上。兩人很快便勾搭成奸,毫無廉恥之心地在眾人面前出雙入對,彷彿要以這種驚世駭俗、違背倫理的關係來炫耀他們的“勝利”,向所有人宣告他們對世俗的挑釁和對慾望的放縱。

一日,慶大帶著林婉,如同兩隻耀武揚威的怪物,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那座位於城市邊緣、偏僻而陰森的廂房。這座廂房,四周野草叢生,牆壁斑駁,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如今已淪為囚禁前任市長的牢籠。林婉身姿婀娜,穿著一身華麗的旗袍,那旗袍上繡著的繁複花紋,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異,彷彿是她內心扭曲靈魂的映照。她妝容精緻,卻難掩眼中的驕縱與刻薄,每一個眼神的流轉,都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對他人痛苦的漠視。她親暱地挽著慶大的胳膊,故意將手上那顆碩大的鑽戒在微光下晃來晃去,那鑽戒折射出的光芒,猶如她用來刺痛別人的利刃,盡情展示著她如今傍上慶大後的“風光”,似乎想要從前任市長的痛苦中汲取更多的快感。

慶大滿臉得意,那笑容在他臉上扭曲成一種近乎猙獰的模樣,彷彿他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主宰,完全不顧及道德和人性的約束。一進門,他便朝著癱坐在地的前任市長高聲大笑:“看看這是誰,你曾經的枕邊人,現在可是跟我情投意合。”前任市長聽聞這刺耳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他的頭髮凌亂地散落在額前,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那目光,猶如兩把熊熊燃燒的烈火,似要將眼前這對男女灼燒殆盡,燒盡他們的醜惡與罪孽。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因多日的折磨與內心的激盪,喉嚨乾澀,半晌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長期的囚禁生活讓他身體極度虛弱,原本堅毅的面容此刻也顯得憔悴不堪,但他眼中的那股不屈和憤怒卻從未熄滅。

林婉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弧度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而惡毒。她蓮步輕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高跟鞋與地面碰撞發出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廂房裡顯得格外刺耳。走到前任市長跟前,用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輕輕抬起他的下巴,那指甲油的顏色,如同鮮血一般刺眼,彷彿在預示著她手上沾滿了無辜者的血淚。她陰陽怪氣地說:“喲,這不是老市長嘛,如今怎麼落魄成這副模樣啦?”說著,還嬌嗔地回頭看了慶大一眼,依偎進他懷裡,“多虧了慶大,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幸福。”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故意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盪,想要進一步刺痛前任市長的內心。

慶大順勢摟住林婉的腰,將她緊緊貼向自己,還故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眼睛卻始終盯著前任市長,似在欣賞他的痛苦與屈辱,從他人的悲慘遭遇中獲取自己扭曲的滿足感。前任市長緊握雙拳,指甲嵌入掌心,鮮血滲出,他心中恨意滔天,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曾經為這座城市的繁榮與發展付出的心血和努力。那些日夜操勞的日子,那些為了市民的幸福而奔波的歲月,如今卻都化作了泡影,被眼前這兩個無恥之徒無情地踐踏在腳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兩人在自己面前上演這噁心的一幕,任由憤怒與絕望啃噬著自己的內心,身體的虛弱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反抗,只能在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讓這兩個罪人得到應有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