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談此事!”
田文嘿嘿一笑,只得作罷。
熊槐接著說:“至於齊楚兩國,自桓公始,齊國便是楚國北上爭霸的最大障礙,而楚國一直被齊國壓制。不過這些都是老黃曆了,那時候我楚國的戰略中心一直都是北上中原與華夏諸國爭霸。但自第二次彌兵之後,緊接著三家分晉,魏國也強大越來,再之後秦、齊相繼起勢,而我楚國卻依然不見起色。從那時起,我國便不再以北上爭霸為目標,取而代之的是——攘外必先安內。寡人繼吳起悼王之志推行變法,也是基於此戰略。楚國的地足夠大了,南方還有廣袤無垠的世界等著我去探索,犯不著跟爾等動刀動槍。但是,寡人也不希望北境戰火不斷,所以寡人以為,齊楚兩國是時候彌兵了。而且齊國外擴的目標應當也不是楚國吧?”
一頓輸出,熊槐有些口渴,跟田文略一示意,自己又幹了一杯。
熊槐說了這麼多,對田文來說,資訊量不小,他愣怔了好一會兒,方才緩過來。他看著熊槐,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大王之意,欲與我齊國彌兵?”
“正是!”熊槐說道,“其實田卿你應當知道,放眼當今戰國,對齊國威脅最大者非是楚國,而是秦國!”
“秦國!”田文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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