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碩?”熊槐搖搖頭,“景碩一直以來都在軍中,從未處理過一郡事務,恐難以勝任。南陽郡郡守原本是昭鼠,他雖然升任州牧,寡人以為還是從你昭氏挑選一人出任南陽郡守為好。”
“大王,昭氏已有昭南任衡水郡守,昭應任東海郡守,不宜再任南陽郡守!”昭陽反對道。
在昭陽看來,昭氏一族在楚國已經算是權勢滔天,他是令尹,另有右尹昭翦、武州州牧昭鼠,衡水郡守昭南,東海郡守昭應,九江衛上將軍昭滑,若是再來一個南陽郡守,恐怕早晚會引起大王的猜忌,這對於昭氏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大王削弱貴族之心自來十分堅定,縱然現在放任昭氏,但總有一天,這張網會收緊的。與其將來局面發展到難以收拾,不如當下便知進退。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要保證昭、屈、景三氏在楚國的勢力要保持基本平衡,才不至於樹大招風。
熊槐也知道昭陽的擔憂,既然昭陽明事理知進退,他也樂得順水推舟。其實不光昭陽擔憂,他自己也擔心,以後該如何處置緊緊跟隨自己,立下汗馬功勞的三氏。
“那就讓上官臚一試吧!”想了想,熊槐又將上官臚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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