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單論縱橫家之才,當今天下唯大王與張儀耳!”
熊槐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都是沾了公孫衍的光啊!
月上中天,熊槐打著哈欠尋夢去了,當了半晚上聽眾的昭滑與景翠也聯袂而去,田文躺在榻上輾轉反側。
迷迷糊糊中,田文被拽醒了,映入眼前的是昭滑的笑臉,“田兄,走了!”
“啊?!”田文一愣,“哦,昨夜醉酒,睡過頭了,慚愧慚愧!”田文起身就跟著昭滑出了屋子,只見熊槐正坐在茅亭下悠然自得。
田文整理一下衣袍上前見禮。
“田卿昨夜睡得可好?”
“回大王,昨夜與大王相談甚歡,喝得有點多,睡過頭了,讓大王久等,文之罪過!”
“無妨,寡人早起慣了,用過早食我們便回去吧,寡人還有些國事要處理。”
熊槐話音剛落,便有侍衛端上來熱騰騰的早飯,眾人吃完,趁著朝陽,回到了郢都。
田文有些忐忑地進了齊國驛館,轉過影壁,就看見段幹朋面目表情地坐在院中石案旁,盯著自己。
“段叔,昨日楚王相邀,文推辭不過…”田文說得有些心虛。
段幹朋嘴角一撇,“呵呵,楚王很看重賢侄嘛!”
田文臉色微變,回道:“段叔放心,我知輕重。”
“哦,是嗎?身為齊國副使,擅自與楚王君臣結交,我回國之後該如何向大王稟報?”
田文臉色突變。
:()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