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考慮到路途危險,柳婉和林宇並未帶上兒子林逸。簡單收拾後,為了儘快趕到,林宇決定騎馬前往。
二人快馬加鞭,來到之前遇襲的地方。林宇翻身下馬,仔細觀察著周圍。在石頭與疑似鼠妖搏鬥之處,地面上殘留著斑斑血跡,卻不見相關蹤跡。
此時,他們發現已有一群人剛在附近勘察完,正準備離去。林宇連忙上前詢問,得知是自己岳丈派來的侍衛,奉命探查究竟發生了何事。在林宇告知身份後,一位侍衛頭目說道:“林公子,我們查探後推測,這應該只是幾隻鼠怪,並非鼠妖 。您看這地上四處都是血跡,若真是妖,一般武器難以傷它,唯有神兵利器才能讓其受點輕傷。可從這血跡分佈判斷,這些應該是普通刀劍所傷,所以大機率是鼠怪。”
林宇疑惑道:“為何如此肯定?”
侍衛頭目解釋道:“妖類周身有妖氣護體,普通兵刃碰上,要麼被彈開,要麼只能留下淺淺痕跡,不會造成如此大量出血。從現場痕跡看,更像是鼠怪被普通刀劍砍殺留下的。”
瞭解情況後,林宇也帶著柳婉快馬加鞭趕往岳丈家。
一到岳丈家,柳婉的母親見女兒平安歸來,趕忙迎上前,拉著柳婉的手,一連串的關切之語脫口而出:“婉兒,我的女啊,你可算回來了,娘這心一直懸著,路上沒再出什麼事吧?傷到哪兒沒有?”柳婉趕忙安慰母親,說自己並無大礙。
就在此時,岳丈也趕了過來。原來,先前派出去的侍衛回去彙報後,岳丈得知林宇和柳婉正往這邊趕來,便也出來迎接他們。岳丈見到林宇後,將他叫到一旁,神色凝重地說:“賢婿,我之前聽侍衛說,在婉兒她們馬車遇襲翻倒的地方,前方發現了蛇妖經過的痕跡。可管家回來卻未提及蛇妖之事,我問過你的隨從石頭,他也說沒見到蛇妖。但那痕跡確實存在,你可知這其中是否有什麼問題?”
林宇表面鎮定,回答道:“岳父,可能是蛇妖路過,興許是被鼠怪吸引來的,畢竟蛇本就捕鼠。”然而,他心裡卻暗自腹誹:蛇妖都出現了,為何沒傷害管家、柳婉和兒子?難道是前世的奪舍?一瞬間,他腦海中浮現出前世電影裡的蛇妖傳說畫面:身姿曼妙卻透著詭異的美女蛇妖,吐著信子的毒蛇,殺害女子而化為人身。還有那些被蛇妖迷惑的男子,被蛇妖採補後慘樣。
岳丈微微點頭,說道:“既然天色也不早,就好生休息吧。”
…………
林宇和柳婉回房休息。林宇躺在床上,側身看向柳婉,輕聲問道:“婉兒,你有沒有見到蛇妖啊?”
柳婉搖搖頭,回覆道:“我沒見過蛇妖呀,當時走到馬車側翻的地方,馬兒突然就失控了,之後我腦子一懵,再有意識時就已經在咱們家了,中間發生什麼我真不知道。”
林宇心中不禁有些懷疑,可表面依舊不動聲色。他看著柳婉,心中盤算著如何試探,眼神不自覺地多停留了幾分。柳婉見林宇一直盯著自己,以為他又像往常一樣起了親熱的心思。臉上浮現羞紅,而靈悅的記憶,讓她心中一陣牴觸,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林宇見柳婉神色有異,卻沒多想,只當是妻子在矜持,便伸手想要摟住柳婉,順勢有進一步親暱的舉動。柳婉身體瞬間緊繃,本能地輕輕掙扎,並不配合。
林宇動作一頓,察覺到柳婉的抗拒,心中湧起狐疑。他停下動作,看著柳婉,疑惑道:“婉兒,怎麼了?平日裡你不這樣的。”
柳婉心中慌亂,忙解釋道:“沒……沒什麼,只是今日身體實在有些不舒服。”
林宇盯著柳婉閃躲的眼神,心中疑雲更濃,但還是裝作關切,說道:“既是身體不適,那便好好休息。只是婉兒,你若只是推脫,為夫難得與你這般相處,你又何必如此?”
柳婉咬了咬嘴唇,無奈道:“宇郎,我今日是真不舒服。”說著,不自覺往後縮,眼神滿是糾結抗拒。
林宇見狀,心中雖疑惑更甚,卻也不好強來。他思索片刻,裝作不經意地說道:“婉兒,我近日聽聞一個傳說,說是有些化妖的人,能奪人神智,甚至可將人吞噬,取而代之 ,行為習慣都會大變呢。”
柳婉一聽,心中“咯噔”一下,意識到林宇或許已對自己起疑。短暫慌亂後,她強作鎮定,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輕聲道:“宇郎,莫要再說這些嚇人的傳說了。”
話畢,柳婉主動靠近林宇,開始輕柔地為他寬衣解帶,主動服侍起來,試圖打消林宇的懷疑。
一番深入的水乳交融過後,林宇察覺到柳婉在動作上確實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