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從噩夢中驚醒時,傅時樾連忙輕聲問道:“啊韞,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別害怕,有我在這裡陪著你呢。”
說著,他伸出手輕柔地拭去她額頭上那層薄薄的汗水,動作極其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終於逐漸回過神來。
她緩緩睜開雙眼,迷茫的目光先是在四周遊離了片刻,最終定格在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只見她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得如同被砂紙打磨過一般,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時樾,我……我是誰?”
聽到這句話,傅時樾的心猛地一揪,但他還是努力保持鎮定。
他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她那如絲般柔順的秀髮,語氣柔和且堅定地回答道:“你是謝時韞呀,你是我的妻子。之前你生病了,醫生說對一些過往的事情記憶不太清晰,那些已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要前看,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你先好好睡一覺,明天醫生就說可以出院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謝時韞聽了他的話,乖巧地點了點頭,躺下休息。
他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龐,很是心疼
就在剛剛—
傅時樾心急如焚地將她抱進醫院,她那滾燙的身軀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令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一到急診室,他便大聲呼喊著:“醫生,來人!快救救她!”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恐懼。
.....
後面,他們在單獨談話,
“你是病人的家屬是嗎?”
傅時樾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我是她的丈夫。”
醫生隨即翻開她的病歷,醫生皺起眉頭說道:“從病歷來看,她之前應該是受到了比較大的刺激,從而導致她患上了認知性障礙,簡單來說,就是在遭受到極大的情緒刺激之後,出現了失憶症和身份混淆等症狀。”
聽到這個訊息,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下來,急切地問道:“那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治好她呢?無論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
“我會給她開一些藥物來治療,然後,她需要的是安靜,不能接受一些刺激的事情,不然只會惡化病情,後面她可能都會甚至忘了自己。”
傅時樾冷靜下來,說,:“好,我知道了。”
說完,離開的時候,他馬上撥通了一個電話,:“馬上給我調出謝時韞在雲城的所有資訊,全部,我要詳細!”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回了病房裡
病床上,謝時韞安靜地躺著,雙眼閉著,蓬鬆的黑髮散落在枕頭上,襯托著她白皙 的面板,一種猶如深潭般的寧靜......
傅時樾靜靜地佇立在病房的窗前,雙手隨意地插進褲兜之中,深邃的眼眸凝視著窗外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
陽光透過玻璃灑落在他俊朗的側臉上,勾勒出一抹清冷的輪廓。
就在此時,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剛剛秘書向他彙報的那些驚人資訊。
\"傅總,經過一番深入調查,我終於查到了有關謝小姐的詳細資料,原來,謝小姐的母親在二十年前與許家夫人同時在同一家醫院分娩。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許小姐不幸遭遇車禍後,許家人在驗血時驚訝地發現其血型不符。
於是,他們順藤摸瓜展開追查,最終將矛頭指向了謝小姐的母親。
據說,正是這位母親暗中調換了兩個孩子,導致如今真正的許家千金竟然變成了謝小姐!而且根據我的瞭解,目前許氏集團的許總應該也已經獲知了這一真相。\"
想來之前許成國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裡,他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謝時韞,才是最後知道真相的那一個
她的養母出於什麼目的把兩個孩子掉包了,所以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家人的關懷,
慢慢轉過身來,看著她,“以後,我會陪著你的,不管任何時候。”
另外,雲城
許成國立馬報警,心急如焚地讓他們找謝時韞
可救生隊在下面找了許久,也都沒有找到人
他們也在岸邊的另外搜尋過
也都沒有下落……
“我們探測過下面,沒有人的下落,當時水流湍急,不知道會怎麼樣?”
李慧一聽,眼淚落下,“啊!我的女兒啊!都是媽媽的錯,媽媽沒有早點發現!!!”
現在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