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觀的人,先被自己打敗,然後才會被生活打敗
樂觀的人,先戰勝自己,然後才戰勝生活
傅時樾緊緊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抱著抱著她踏上岸來。
隨後,傅時樾帶著她來到了一座名為星城的城市,這裡的環境對於她來說完全陌生,但卻充滿著新奇與希望。
在這個全新的地方,沒有人知曉她過去的身份和經歷,那些曾經冷酷無情的養母、突如其來的種種變故都被遠遠拋在了身後,如同一場噩夢漸漸消散……
如今,展現在眼前的只有嶄新的開始和無限可能。
傅時樾和她一同住進了一間溫馨的小房子裡,兩人相依相伴,共同構築屬於他們自己的世界。
自那次驚險的落水事件過後,兩顆心愈發貼近,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一天傍晚,夕陽餘暉染紅了半邊天空。傅時樾輕輕推開家門,溫柔地喚道:“啊韞,我回來了。”聲音在空氣中迴盪,飽含著對家的眷戀和對愛人的思念。
傅時樾在這座城市設有與萬申差不多的分公司,因此他白日裡幾乎都忙碌於公司事務之中。
每當夜幕降臨,他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
然而,最近這段時間卻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最初,當他結束一天的工作歸來後,迎接他的不再是那個活潑開朗、喋喋不休的她,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身影,她彷彿被一股無形的陰霾所籠罩,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鬱鬱寡歡。或許是之前所遭受的一系列沉重打擊,使得原本陽光燦爛的她逐漸變得消沉和頹廢。
但即便如此,傅時樾仍然堅信,只要給予足夠的時間與關懷,她一定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這一晚,當傅時樾如往常一樣踏入家門,呼喚著她的名字時,屋內卻並未傳來那熟悉而甜美的應答聲。
回應他的唯有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靜。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他的心猛地一沉,來不及多想便急匆匆地奔向臥室。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景象令他大驚失色——只見她孤零零地蜷縮在床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宛如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傅時樾心急如焚地上前,半蹲下身來,輕聲問道:“阿韞,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說著,他伸出那雙寬厚溫暖的大手,輕輕地覆蓋在她的額頭上。
剎那之間,掌心所傳遞過來的滾燙熱度驚人,
她發燒了!一股強烈的擔憂瞬間湧上心頭。
“走,我現在就帶你去看醫生!”話音未落,他毫不猶豫地橫抱起她那輕盈的身軀,目光如水般溫柔地凝視著懷中的人兒。此時的謝時韞,嬌柔無力地伸出雙手,輕輕地圍上他的脖頸,並緊緊地將他抱住。
她的頭順勢倚靠在他溫暖而堅實的胸膛之上,喃喃低語道:“我……我感覺好難受……”
“乖,別害怕,我會立刻帶你找到醫生的,很快你就不會再感到難受了……”
他輕聲安撫著她,腳下的步伐卻絲毫沒有放慢。
半夜時分,終於,他們抵達了醫院。
然而,近些日子以來,謝時韞每晚都會陷入一些稀奇古怪的夢境之中。
每當夜半三更,她總會突然驚醒。在那些夢中,她總是與一個神秘的女人相對而立。
那個女人面容模糊不清,但卻用手指直直地指向她,口中不停地念叨著:“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搶走本應屬於我的所有東西?你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
緊接著,那女人便如鬼魅一般猛撲上來,死死地掐住了謝時韞的脖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力量變得越來越強大,掐住脖子的力度也愈發收緊,使得謝時韞漸漸感覺到呼吸困難,彷彿下一秒就要窒息身亡一般。
“咳咳咳……你究竟是誰?”謝時韞拼命掙扎著,試圖掙脫對方的束縛,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始終無法擺脫那雙如同鐵鉗般的手掌。
就在她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猛然間從病床上驚坐而起,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喊道:“我……我到底是誰?”
她那光潔的額頭此時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彷彿清晨荷葉上滾動的露珠般晶瑩剔透,這些汗珠緊密排列在一起,讓人不禁心生憐惜之情。
而就在她身旁,傅時樾靜靜地坐著,宛如一座守護的雕像,他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她,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關切與愛意。
自始至終,他都默默地守在那裡,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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