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秦陽心頭一震,心道果然有天意。
自己殺人如麻,那傢伙尋機冒死逃跑,想不到倒得到了老天的垂憐。
看來這宅子白買了,龍門縣城也待不下去了。
只可憐小師妹,跟著自己浪跡天涯,能不能躲得過龍門派的追殺還是未知數。
白懷安沒注意他臉色變幻,仰天嘆氣道:“只可惜葉秋雲一直昏迷不醒,多半是醒不過來了!”
這是大大的好訊息!
“好!”
秦陽啪地一巴掌拍在案桌上,一張紅木桌子七零八落成了碎木塊。
兩隻茶杯也跌落地上成了碎片。
白懷安嚇了一跳,盯著地上一堆木屑垃圾,驚詫道:“好功夫,教教為兄?”
秦陽懊惱地踢了踢殘木塊,怪自己手重,這可是一張紅木桌子,如果在那邊值老錢了!
,!
他嘆氣道:“這功夫你只怕學不來,我在青羊觀劈了六年大柴,練到了以手為斧,隨心所欲的程度。”
要練六年,白懷安洩了氣,忽又想起不對。
“秦兄,人家昏迷不醒,你為何說好?”
“十人死了九個,唯他活下來,乃上蒼眷顧,所以稱好!”
葉秋雲昏迷不醒,危險因素暫時解除,秦陽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白兄,咱現在就到館子裡去,那裡有熱茶點心,午時直接點菜吃飯,可行?”
“走,我請客,你買單!”
兩人來到城中心鐘鼓樓旁的一家酒樓,在樓上挑臨街視窗的位子坐下,先上茶點,邊聊天邊看街景。
酒樓生意興隆,還未到飯點,已有不少客人在喝茶吹牛打屁。
秦陽注意到,客人的談論話題十有八九是龍門派最近被虐之事。
看那街上人流如熾,偶爾可見龍門派弟子的身影,他們穿著龍門派的制服容易識別。
受害者滿天下在找罪魁禍首,作案者喝茶旁觀看戲。
秦陽感到幾分刺激,幾分自得,還有幾分快感。
自己是不是心裡有些變態扭曲?
正自我懷疑,白懷安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
“看那邊,偷偷看,不要引起注意,此人是不好惹的存在喲!”他興奮而低聲道。
“那個青年,很出名嗎?”
秦陽順著白懷安的眸光看去,一個風度翩翩的儒雅青年,腰掛長劍,悠然在另一邊臨街窗邊坐下。
“何止出名,肖河,修真界天才,歸元宗棄徒,劍法通神!”白懷安捂嘴低聲與秦陽交流。
樓上有五六桌客人,聲音嘈雜,小聲交流不怕別人聽到。
秦陽聞言悄悄打量起肖河來。
一舉一動隨意優雅,卻又穩如泰山。
氣息綿長,神韻充盈,修為肯怕不下於自己。
“他如此出色,乃人中之龍,歸元宗如何要棄他?”秦陽不解。
“其中曲直五花八門,外人怎辯真假?
但他現在棲身於綠林飛虎寨,距咱們這裡有千里之遙。
他這些年很少在江湖露面,此次他極可能是為東郊墓地之事而來!”
秦陽此時心中早震撼翻了。
扣,又是衝他來的!
龍門派在找他,現在又添一家。
自己想過個平靜日子就那麼難嗎?
:()我只想過悠閒的日子,可你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