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李安的肩膀,搖頭轉身將剛才那些破鐵用一張破舊的麻布蓋上去。
隊長看到李安的第一眼就認可李安這個人,目光中沒有其他人的來到這兒的心有不甘,彷彿一生就是從事學術研究的。
比起其他翫忽職守計程車兵,以及豐富的學歷在這位隊長眼中就是加分項。
隊長其實對李安剛才的表現雖然外表露出不喜,內心卻十分喜歡像這樣的人。
沒有人想跟壞人做朋友,因為他隨時可以把你賣掉。人人都排斥聖母,人人都想和聖母做朋友。
“張隊長!張老大我還是想說!孩子他們是人不是畜牲,也不是動物也不會走!也不應該走!他們父親的路!
大明會改變的,如果不能改變應該由你和我來改變!”
李安激動地說著,手揮動著在綠光的照射下他的影子拉得很大。
李安不再像表現出平時的冷靜學者的樣子,一身發白的中山裝隨著他的手揮動彷彿走出了些許白色的光輝。
“就憑你教了他們幾年書,能改變成貧困的命運嗎?
你也是飽讀詩書啊!你也是博學多才啊!可我也沒見到你?又混到好到哪裡去了!”
隊長似笑非笑的說著,臉上看上去似乎在嘲笑李安又在嘲笑自己。袖子中的一把帶著套的小刀,慢慢滑到他的手心。
李安感覺到鐵刃開封的聲音,轉眼一看隊長手中把玩著那把小刀。隊長中的刀在那綠光下閃閃發光,刀似乎在渴望些什麼。
“我知道張老大你有想法!我也有這個想法!再說咱們都和這些山民…多少士兵都在這裡成家立業了!”
地方士兵離老家太遠,便在當地生根發芽。除去在這裡居住的人們,大多數人都是從父輩與地方女子產生的。
看見隊長冰冷的表情有了一絲觸動,李安趁熱打鐵用更激動的聲音說著:“
當今天下明失其鹿!東有張大帥,北有李元帥!除這兩位大帥之外還有一個令人似笑非笑的一個笑話,大哥你應該聽過!”
隊長一臉疑惑的看著,悄悄收起了袖口中的刀。露出了對待孩子們的笑容慈祥,看著那張人畜無害的笑容,李安心裡吸了一口氣。
“張大帥說的糧食一天200斤,他手下計程車兵一天就能得百萬斤糧食。
而這些糧食就靠打獵獲得,然而東邊的氣候不好最近已經好幾年沒下雨了!可謂是千里蒼土,萬里灰沙。
周邊雖說是相安無事,地方也十分混亂。我們這邊是屬於偏遠地方,再者隊長在這裡也是混的如魚得水。
“對吧大哥?”
隊長從了冰冷的椅子上起來,看著這位年輕的學者。臉上還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左手中狠狠的拍了拍學者的肩膀。
學者鍛鍊了許久的身體並不覺得這張手沉重,李安扯出笑容目光真誠的看著隊長。
總算知道今天隊長為什麼帶他下來了,不是投名狀就是頭死狀。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大軍師還是李先生?還是反賊?”黑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位年輕的學者。
“大哥你先聽我說完!”李安滿臉堆著笑容,成了上輩子最不願意成為的那些人的樣子。
李安心中不免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跟朱光走,但轉念一想並非絕境之地,不應該後悔這一切。
“那你說吧!嗯好…好說。”隊長再次亮出了那把銀色的小刀在綠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隊長雙眼慈祥的看著李安。
“很明顯他們那邊,旱這麼久甚至不需要大明支援。只有一個可能!”李安一臉嚴肅地說著。
“反賊?不義軍!”大隊長回憶起報紙上的內容,關於張大帥的報道很多,大多就是娶了幾房小太太對大明盡忠,官員表示慶祝。
圍繞著這一切展開所說的廢話恰恰證明了,失控了!大明對地方控制不足,讓這個山賊頭子混到了域長和大元帥的位置。
除此之外,用此討好恰恰將對方捧到忠臣最高的位置。就是害怕對方向大明發起,隊長想到便再次收起了刀,將刀插進了刀鞘。
“那就麻煩我的好兄弟,李先生好好講講了。”
一個怪談就是外面的人進去了,出來的時候沒有人出來!只有大明的官員可以進去進出!
而即便如此也只有少數的人進出成功,甚至官員的人數不能超過20人。
這些都是從未來50年後才報道的,為了說朱光是何等的英勇神武結束了大明分割已久的局面,改變了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