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怎麼來的!”此人正是王明的父親,
“當然是聽你說的話呀!”一張肥厚的大手拍了拍李安的肩膀。
“我說的?”白衣學者面露疑惑。
“對!你上次說的。”李安上次和老王說了官制的好處,大明對於有官制的福報,再加上隊長招人鼓勵山民加入。索性就跟著進去,這是老王入伍的第二天,本來是第三天報到的。
小方就是本地人和老王有一些交際,老王原先打算給李先生一個驚喜。看著急匆匆地士兵,便趕忙跟了過來。
老王看著李安,兩隻手緊緊握著。小方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看著兩人四目相對,便一溜煙跑的沒影。
軍營中大隊長在乾淨整潔的擂臺上,身穿一身戎裝坐在虎皮椅上一股殺氣迎面而來。
看見是李安,殺氣彷彿從未出現;露出慈祥的笑容對著眾人笑著說:“
張伯伯就說你們的先生馬上來了,你們看這不是嗎?”大隊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孩子們就興高采烈地圍著過來。
“今天你們把這些木塊磨平每人磨平三個,就繼續教你們知識。”李安看著我過來的孩子們左右手各摸著一個孩子的頭。
孩子們興高采烈地將木塊放在手中,對準地上的石板開始摩擦。木塵慢慢的刮落像雪一般飄灑在這片空地上,不過一會兒便堆起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像鹽一樣的東西。
兩人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便漫步的回到了營中。
張隊長坐在座椅上,李安在旁邊左右手舞動著一個花瓶左轉了三下,右轉了四下。原本乾淨平坦的木板多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底下便是漆黑的地下室,下邊是一些破碎的木板形成的階梯。路邊是冒著綠色的油燈,外面火辣的天氣完全不同,一股陰冷潮溼的氣息。
迎面而來霞帶著一股破舊的鐵味,在綠色燈光的閃爍下一黑一白的身影就猶如地獄的無常。
兩人邊走邊說著,剛才小方乾的事情。
“老大,小方那個老小子不行。”
“他幹了什麼?”
“洩露了一定訊息。”
“什麼?果然土人就是土人信不過的。”隊長忍不住罵了髒話。(大明人罵人老土的意思)
兩人在陰冷的地下室中緩步行走,地面啪啪的聲音如同水擊打地面。兩人就這麼談論著小方的未來,而小方渾然不知因為這件事情早就過去了。
大明主官基本上能決定士兵的生死和升遷(隊長其實是千夫長,地方原因和徵兵條件不足,以及軍需不足實則只有三十人。)
迎面而來是一大片破舊的鐵劍鐵刀長槍,都是腐敗生鏽發黴的武器。在綠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怪異而又燦爛,腐爛而怪異的氣息就在空氣中傳遞著。
“這些武器都是我從那些狗屁的土司族長,那裡得到的。你說他們還看不上。”隊長痴迷的看著這些武器,似乎恨不得親上去。有如撫摸自己的愛人般撫摸著這些武器,彷彿不是生鏽的武器是閃亮的黃金。
“張老大真是厲害呀!這些真的目光狹窄。”李安有些佩服的看著隊長,能以少部分空餉換來這麼多破舊的裝備實屬厲害。
破舊的武器和腐敗的武器,可以回爐重新制造。經過熔鍊和製造之後,煥然一新又成為了全新的武器。
這對於這個偏遠的地方絕對是重量級的改變。
“要不,我怎麼會自己掏錢給他們建造私塾?”隊長哈哈大笑臉上的笑容轉為冷笑。
“這些賤民上學要不是為了這些鐵器!他們怎麼有機會學習呢?”與以往不同的隊長沒有了在外面和諧的目光,放下自己的面具肆無忌憚地笑著。
李安內心不悅,表情微微有些不大正常。還在冷笑的隊長,轉過身來看著有些彆扭的李安。
“你不會對他們有什麼感情吧!自古以來入侵了多少次?我大明鎮壓了多少次?
我大明為了抵禦這些人又付出了多少?你忘記了嗎?李先生!
有多少同袍啊死在他們手裡!你忘記了嗎?先生!
難道你都忘記了?你可是清光軍校出來!
你可是高材生啊!大明的人才呀!”
隊長的話猶如同一道利刃扎進了李安的心中,李安的臉慢慢變得難看。看到李安面色改變便拍了拍李安的肩膀,輕聲安慰的說著:“
你要知道他們天生有罪,不要以為教他們了,他們就會變成好人了!
他們長大後也會學習他們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