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如同一縷輕煙,在千般風浪之中顯得如此渺小,與人們精心策劃的謀略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它就像沙漠中的一粒粒沙子,微不足道,但也正是透過這樣的契機,才能展現出自己獨特的魅力。
這個機會實在難得,有些人可能會窮盡一生去追尋,而另一些人則對此不屑一顧。既然如此,怎能不好好把握呢?難道不是嗎?
當一個人立下這份決心時,便意味著他很難再成為別人的心腹了。因為所謂的古代文人風骨,並不是每個人都具備的。
然而,真正的氣節卻存在於天地之間,與自然相通,五官感受著上天的旨意。這種氣節可以上達天庭、下通人世,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求。正可謂“君子通曉天地之道,小人只知道隨波逐流”。
有時師爺心中也納悶不已:那些位高權重之人,本可隨心所欲地運用手中權力將舊日上司——其主公拉下馬,但為何還要講究所謂的邏輯與理由呢?苦思冥想之後,師爺心想或許正是由於這些觀念早已深入人心、根深蒂固吧!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對像自己這樣根基淺薄之輩心存忌憚,並試圖拉攏扶持。
想當初,那光王已然掌控了軍權及財權,可以說是一言九鼎、呼風喚雨。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拘泥於常規而不去違背呢?俗話說得好:“大蛇不死,小蛇難存”。師爺自覺就如這當地的地頭蛇一般,雖未能飛黃騰達、功成名就,但好在深受鄉鄰信任。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即便身為親信,自己卻並未從中分得一杯羹。
儘管心有不甘,師爺仍舊日復一日地侍奉著知縣大人,殷勤周到甚至勝過奴僕。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師爺,知縣不免內心有些滿意。
悄然的放下一些念頭,似笑非笑的讓師爺跟他回家。
知縣府內,燭光如豆,昏暗搖曳,給整個房間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壓抑的氛圍。兩個身影相對而坐,彷彿被這黯淡的光線所吞噬。
其中一個人身著縣官袍服,面容嚴肅,不怒自威,顯然便是此地的知縣大人。他端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直,目光犀利地凝視著對面的人。
與之相對的,則是一個老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他身穿一襲青衫,身姿挺拔,山羊鬍。此刻,他正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堅定,但又似乎隱藏著一絲不安。
兩人就這樣默默對視著,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讓人感到窒息。他們之間的沉默如同沉甸甸的擔子壓在每個人的心頭,使得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對了,師爺,昨晚竟有人膽敢跟蹤於我,此事你怎麼看?是否應當將其滿門……”知縣面帶如佛祖般慈悲的笑容,輕聲說道,但那笑容卻令人不寒而慄。
師爺聞言,身體微微一顫,聲音也略微發顫:“大人,如果能斬草除根自然是再好不過!”
然而,他心中卻是惶恐不安,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只能故作鎮定地繼續說道:“此人行為如此放肆,定當嚴懲不貸!只是……下官對此事確實一無所知啊。”
知縣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師爺,似乎已經洞悉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哦?聽聞此人與你還有些親緣關係,難道不是受你指使才敢這般膽大妄為嗎?”知縣語氣平靜,目光卻銳利如刀。
師爺心頭一緊,連忙跪地叩頭,磕得砰砰作響,同時口中顫抖著辯解道:“絕無此事啊,恩主明鑑!那小子向來桀驁不馴,不服管教。前幾日更是欠下鉅額債務,實乃咎由自取!下官絕對與此事毫無關聯!”
說完這些話後,師爺已是汗流浹背,溼透衣衫。
知縣見狀,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緩緩轉身離去,只留下面色蒼白、渾身戰慄不止的師爺呆跪在原地。
自己終於矇混過去了,他的榮華富貴京,紅袍王寶終於要到手了哈哈。
他低著頭目光中不再是恐懼,而是野心。
至於死去的小廝無人得知,只有小廝的父母。他又是誰的孩子?他又是誰的父親?這跟外人沒有任何關係,在獲得別人幫助的同時,要知道別人跟你沒有關係。
破舊草房,位於偏遠山村,泥土稻草築成,雖簡陋卻能遮風擋雨。屋內整潔有序,顯示有人居住。屋外貧瘠土地,幾棵枯樹映襯,遠方群山環抱。夜晚燈光微暗,為這寂靜之地帶來一絲溫暖與寧靜。
“我定要去縣衙告那狗官草菅人命!也不知鎮哥能否替咱們撐腰作主啊……”那位老農獨自坐在自家茅屋前,飽經風霜的面龐盡顯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