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初九二人走後,從殘破的門樓後閃出一名黑衣人,猛跺了一下腳,身影消失在圍牆後。
暗臨客棧的房間中,丁初九開啟窗戶,坐在椅子上閉目小憩,約一柱香時間,突然嘴張微揚開口道:
“來了。”
話音剛落,從視窗處閃進一名黑衣人口中喝道:
“極限之速,血影殺。”
一道寒光劃過黑暗,向丁初九脖子上抹去。
少年身體沒動,等到寒光近前時,伸出二指夾住後手指一錯。
“噹啷……”
半個匕首掉在地板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黑衣人一擊未中,果斷的向視窗躥去。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兄弟既然來了,不喝兩杯就走嗎?”
丁初九說完,念力化手,抓了過去。
剛躥到視窗的黑衣人,忽然發現身體,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了似的。不光逃不出去,反而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走去。
走到桌子對面的椅子處,不由自主的坐在了上面。
丁初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歪著頭說道:
“在城主府前,你就刺殺一次了,現在又來招惹我。你以為我好欺負是嗎?”
隨後打了個響指,房間內頓時亮如白晝。
黑衣人驟然見亮,雙手不自覺的抬起護住臉面。
丁初九站起身走到黑衣人面前,伸手把其雙手壓在桌子上,目露兇光。
對於要想自己命的人,少年從不手軟。
黑衣人發覺雙手被控制住,猛然睜開大眼,眼神裡帶有恐懼和慌張。
猛然站起身,抬腳踢向丁初九,身體扭動之間,黑衣有些鬆散。
“到了現在你還小屁股一甩一甩的想踢我,找打。”
“拍……”
“哇……”
“臥槽,娘們……,不,女……女的?”
丁初九還沒回味那股彈性時,對方哇的哭出來了。
急忙退到桌子那邊說道:
“別哭了,你刺殺我兩次,我都沒急眼,你倒是先哭上了。”
“嗚嗚……,你欺負我,還不讓我哭兩聲嗎?”
黑衣人聲如百靈,語音清脆,一把扯下面巾道。
“你別亂說啊!我可沒欺負你。是你晚上摸進我房間想殺我的。沒殺了我就算欺負你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自己可是啥都沒幹,哪有這樣冤枉人的?
“哼!我就知道你們去城主府沒有好意,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們在城主府打傷了人,竟然想一走了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黑衣少女抹著眼淚道。
“不容易你還想怎麼辦?無論在何時,實力才能決定一切。你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還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這次我不殺你,速速離去吧!”
丁初九揮手道,同時收回了黑衣少女身上的念力。
“哼!打傷了人還欺負了我,這事我跟你沒完,你等著。”
黑衣少女說完,向房門走去。
“我沒欺負你。”
丁初九大吼道。
“大哥,欺負人的事我比你有經驗,你閃開讓我來。”
李拜天推門而入,差點和黑衣少女撞了個滿懷。急忙退後兩步,站在門口,望了望大哥,又看了看滿臉淚痕,衣衫凌亂的少女。
愣了一會兒,彷彿才明白過來。頓時滿臉通紅的說道:
“大哥,這種欺負人的事我沒幹過,還是你來吧!”
說完退出門外,伸手把門關上還上了鎖,生怕有別人打擾到。
黑衣少女也明白那個少年誤會了,氣鼓鼓的瞪了丁初九一眼,滿臉羞紅的躍窗而出。
丁初九此刻也頗為無語,自己啥也沒幹,怎麼就欺負人了呢?
翌日
丁初九帶著李拜天,穿過暗臨城北門,繼續向北走去。
“大哥,您給說說,那是什麼滋味?”
李拜天用肩膀,頂了一下自己的大哥問道。
丁初九隨手一巴掌,拍在李拜天的屁股上。
“嗷……”
李拜天雙手捂著屁股跳了起來。
“大哥,不想說就不說唄!打我幹什麼?”
“就是這個滋味,你感覺怎麼樣?不夠的話,我還可以贈送你一個。”
丁初九伸出手,比劃著李拜天的屁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