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靠偷襲取勝,這次正面硬剛,有什麼感想?”
丁初九走到李拜天面前問道。
“大哥,幹架能有什麼敢想不敢想的,幹就完了唄!他一個老頭都敢幹,我還能怕他嗎?”
丁初九聽後,輕拍了李拜天兩下肩膀,默默的走到一邊。
豹眼鷹鼻的老者再次揮了揮手,左側的黑袍老者持劍而上。
“梨園春秋劍,焚天劍術。”
劍光如火,刺向前方還在茫然的看著,大哥離去的李拜天。
“來活了,看我幹什麼?”
丁初九看到對方換人動手,急忙叫道。
李拜天反應過來後,急忙閃身躲閃,嘴裡罵道:
“你這老頭不講武德,剛開始那老頭還叫我等他一會兒,現在你一聲不響的攻過來,臉皮咋這麼厚呢!看槍。”
槍術再次施展,與黑袍老者戰在一起。
“李兄,這兩個小子你知道他們的底細嗎?”
暗處張玄鶴說道。
“張兄,據我手下的人來報,這兩個小子今日才從南城門入城的。由於沒靈石進城,在城門口打贏了擂臺才入城的。
擂臺上那個用槍的小子,一招轟殺了貴幫的弟子。以兄弟猜測,這二人可能是哪個大勢力,出來歷練的弟子。
咱們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李元通說話時眼神閃爍,有種不明的意味。
“什麼?張大膽他們被那小子殺了?”
“張兄,小點聲,廣場上的人物我們惹不起。”
李元通急聲勸道。
“哼!他敢殺我鬼影幫的人,我若不敢吭聲,又怎能服眾。李兄,三日後你邀的朋友來到,還請他們幫忙殺了那兩個小子。事後我願意再拿出,事先說好的一成做為酬謝。”
張玄鶴憤聲道。
“咳咳……,好說,好說。”
……
廣場上李拜天和黑袍老者,使出的槍氣和劍光互相碰撞,時不時的發出“轟隆”之聲。
某一刻,黑袍老者暴喝一聲:
“撒手……”
劍光再次與槍氣碰撞後,一道隱晦的劍光,削向對方緊握長槍的雙手。同時一股神魂波動,刺向李拜天的腦袋。
“哼……!”
隨著丁初“哼”聲音落,黑袍老者實然棄劍抱頭,跌翻在地。
那股刺向李拜天腦袋的神魂力,也因黑袍老者的倒地,而煙消雲散。
豹眼鷹鼻的老者見狀,立即衝半空拱手抱拳道:
“不知哪位前輩降臨暗臨城,我城主府如有招待不周,還請前輩恕罪。”
“我們兄弟二人只想找個住的地方而已,你們推三阻四的。現在又說招待不周,這又是何道理。”
丁初九緩步走到李拜天身邊說道。
豹眼鷹鼻的老者,發現答話的竟然是另一位築基中期的小子,心裡更加震驚不已。
二弟的神魂力在他們三位中是最高的,現在竟被這小子擊傷。這倆小子究竟是什麼怪胎?
就在此時,客棧的店小二跑到豹眼鷹鼻的老者面前,低幾聲的說了幾句後悄然隱去。
“怎麼?還不打算讓我們兄弟進去嗎?”
丁初九再次逼問道。
豹眼鷹鼻老者被少年喝清,連忙拱手道:
“不敢,前輩請。”
語落,親自在前引著丁初九二人,向城主府走去。
“李兄,那倆小子進入城主府,恐怕對你我二人的計劃,有些不妙啊!”
張玄鶴望著幾人的背影皺眉道。
“無妨,來暗臨城的人,無非就是求財,到時給他們一些好處便是。
現在趁戲伶三劍客傷其二,咱們趕緊佈置人手,到時的把握更大一些。”
張玄鶴和李元通,同時望了城主府大門一眼,打了個手勢雙雙退去。
黑暗中傳來衣服劃破空氣的聲音,不知又有多少觀戰的人悄然退走。
城主府內的大廳中,戲伶三劍客坐在左側座位上。
下人端上靈茶,轉身退走。
老二和老三臉色蒼白,偶爾偷看丁初九二人一眼,眉頭深深的皺起。
“不知二位來暗臨城有何貴幹?”
豹眼鷹鼻的老者,飲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盞說道。
“剛才說了,我們兄弟二人路過暗臨城,只是要借宿一夜,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