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丁初九的念力包裹下,悄悄的退出了百餘里,才御空向暗臨城飛去。
一個半時辰後,二人落在暗臨城北門前十餘里。
“大哥,我看那三個老頭也沒有多少氣勢啊!你怎麼還怕他們呢?”
李拜天上前問道。
“他們的境界在元嬰中後期,並沒有什可顧忌的。我這次回來,只不過想求證一些事情。”
丁初九坐在一棵樹下說道。
“大哥,您只是想求證一些事情嗎?真不是為了我那小嫂子?
嗷……”
話音未落,丁初九一個腦瓜崩,再次落在李拜天的頭上。
“小子,你敢再說一句,不用廚子修理你了,我先給你鬆鬆骨。”
丁初九念力外放,惡狠狠的說道。
李拜天看著大哥真生氣了,畏懼的往後退了兩步,坐在地上拼命的撓頭。
太疼了。
兩個時辰後,從北方傳來破空聲,三道身影落在暗臨城的城門樓上。
丁初九用念力再次包裹著李拜天,跟著三人緩緩的入城。
入城後鳩尾三人分頭而行,丁初九略微思索,帶著李拜天跟在鳩尾狸身後。
暗夜裡,幾道身影在暗臨城內左衝右躥,遇到黑夜而行的修士,舉手格殺。
當鳩尾狸走到城主府前時,丁初九納戒裡的玄天劍再次震顫起來。急忙拉著李拜天躲在暗影處,摸出玄天劍攤在掌心上。
玄天劍剛拿出來,劍鞘指向鳩尾狸輕顫兩下後,又指向城主府再次輕顫。
如果不是丁初九的念力包裹著,玄天劍就要破空而去。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李拜天一臉的懵圈道。
“不知道,不過我應該覺得它似乎在指引的什麼。”
丁初九望著遠去的鳩尾狸,慢慢的減少了念力。
玄天劍掙扎幾下,向城主府飛去。
少年帶著李拜天跟在玄天劍後面,走向城主府。
玄天劍把二人帶到一處房舍前,輕點了兩下房門,落在了丁初九手中。
門被從裡面拉開,一位面容嬌俏的少女,穿著鵝黃色的衣衫,出現在眼前。
“是你……”
“是你……”
門內少女和丁初九異口同聲的說道。
“大哥,這位就是小……嗷……”
李拜天的頭皮瞬間,凸起個大包,疼得這廝眼淚嘩嘩的。
……
“怎麼?欺負人欺負上癮了是嗎?還敢上門服務了?”
嬌俏少女怒目圓睜道。
“我並沒有要找你的意思,是它帶著我來的。”
丁初九揚了揚手中的玄天劍說道。
“哼!你說的話連鬼都不信,一把劍怎麼會把你帶來?”
嬌俏少女作勢要關門。
丁初九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玄天劍把自己引來,如果不搞清楚原因,恐怕連李拜天都睡不好覺。
看到少女要關門,連忙伸出玄天劍阻擋。
嬌俏少女看對方伸劍,急忙抬手抓住劍鞘往外推。哪知手滑碰到玄天劍的護手,一絲血跡順著護手的凹槽,流進玄天劍裡。
霎時一道光影浮現在二人中間,嬌俏少女看後急忙後退,光影隨即也跟入房內。
丁初九站在門口處,望著光影內的那名中年女子的虛影,有些若有所思。
只見光影內那名中年女子,身穿杏黃色衣衫,頭髮如髻似螺,面露慈祥之光。望著嬌俏少女道:
“孩子,你是否姓烏衣古爾託伊汗?”
嬌俏少女望著光影內的中年女子,有種天然的親切感。見其問話,連忙開口道:
“我叫烏衣古爾託伊汗、艾瑪沃特絲,阿娜爾汗、阿勒同汗。”
中年女子面帶惆悵道:
“本座遊歷南疆數百載,再回故土時已面目人非。創下望月宮後心中有愧,在封此劍時曾留下一絲精元,非本族後人拔出此劍時必遭反噬。
今遇到本座後人,此劍將贈於你吧!另封劍時間太長,留下的劍招已殘破不全,望你仔細研究後再使用。
另外本座遇到了三名九陰鬼宗的修士,那個宗門之人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本座和他們的宗門,有解不開的仇恨。你遇到他們要格外的小心。”
說完光影中射出一絲光芒,瞬間沒入嬌俏少女的眉心之中。光影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