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就沒然後了,愛麗絲不知為何又恢復了非常淑女的吃法。
答案自然不是她遵守基本禮儀,而是——
這燒鵝味道咋回事啊?!
以上是愛麗絲品嚐中世紀燒鵝後在腦伴裡對鄭晗希喊出的第一句話。
怎麼形容這烤鵝的味道?
薄荷茶裡放羅勒、迷迭香、牛至、鼠尾草、百里香,外加幾把鹽。
如果不是有焦脆感和肉質感,愛麗絲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喝下午茶了(英式下午茶感覺有被內涵到)。
所以,為了讓自己的味覺少受折磨,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保持禮儀慢條斯理地解決扳下的兩條腿。
鄭晗希依舊帶著標誌性的笑容,以恆定的速度享用著,為什麼要用這個動詞,是因為她好像沒有味覺一般,只是把燒鵝當平常食物一般吃下去了。
這著實震驚愛麗絲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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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結束的很快,在愛麗絲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把她搶的所有解決掉後,鄭晗希朝屋內的各位感謝一番,便拉著愛麗絲的小手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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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小屋的途中,已經憋了滿肚子氣的愛麗絲撿著個沒人經過的時候發飆了:“英國菜不愧是世界no1,今天總算見識到了。”
“雖然英國菜是難吃沒錯。”鄭晗希首先肯定了一個事實,但接著補充,“但燒鵝基本的調料在中世紀的英格蘭可沒有,這一家人至少知道用調料,雖然是生的原材料。”
“在這兒待上一年,我對英國菜最後的憧憬會大打折扣。”
鄭晗希毫不留情,直接對愛麗絲腦海裡的話做出回應:“你只是想來看看英國出糗的。”
“這倒不,炸魚薯條怎麼說也是我的愛好。”
“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想著自己的廚藝已經能夠完爆整個不列顛島?”
愛麗絲冷淡地將與自己並駕同驅的鄭晗希推開,一邊將腦伴裡由後者單方面建立的聯絡切斷,還不放心地翻出腦伴的設定,把所有許可權設為僅自己可用。
僅剩的情商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於是——
一愛麗絲晚歸,腹中饑饉,途有晗希,綴行甚遠。
愛麗絲躺在茅草屋頂,痴痴地望著星空。
在曼徹斯特還沒有成為工業城市之前,這將會是最後的璀璨夜景。
“孤獨?”人隨聲至,鄭晗希抓住房簷一個起身上了屋頂,不徵詢意見,便在愛麗絲身旁躺下。
回答她的是沉默。
不管是鄭謙啟,還是愛麗絲·勞拉·馮·勃朗特,所承受的都是無法衡量的責任,以及,孤獨。
愛麗絲看著與她對視的星星,液體不知為何盈滿整個眼眶。
“茜茜······”她喃喃道。
一根脆脆鯊脫穎而出,最後,慢慢的,佔據了她整個視野。
愛麗絲晃了晃腦袋,轉過頭,撞上鄭晗希的笑臉。
“我聽說過,憂鬱的日子,甜品會讓你忘記所有的不開心。”鄭晗希戲劇化地皺了皺眉,“受限於客觀條件,甜品只能是這樣低身價的巧克力棒了。”
“這個是不是超綱了?”儘管語氣中充滿著嫌棄,愛麗絲還是接過脆脆鯊,撕開包裝,咬了一小口。
“管理局成員怎麼說也要有點特權的,不是嗎?”把濫用權力說得如此光明正大,鄭晗希可能是頭一個,但附近沒有檢察官,狂妄也沒有人抓她。
愛麗絲噗嗤一笑——前所未有的輕鬆圍繞著她。
趁勢追擊的鄭晗希取出一瓶杜松子酒,兩個高腳杯——顯然是有備而來。
“現在是北京時間晚上十點整。”做好一切,由東道主進入正題。
高腳杯輕輕碰撞。
不約而同的笑聲。
以及——
“arry christas”
:()打工血族:從不列顛開始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