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寒挑眉,“以什麼理由把傅冰騙過來?韓蕙的病情?”
“以傅冰對韓蕙的情感深度判斷,這個行為不可取,反而會打草驚蛇。最好的方式是在寧姨、何伯和傅小美中挑一位,他們三人有一人在我們手裡,傅冰自然而然會來。”
秦越眼裡已經迸發出危險的精芒。
“理論是對的。你打算怎麼執行?綁架?據我所知,他們身邊有烏時的枉死人,你們怎麼能做到避開他們的耳目?”
秦越得意道:“我們查過烏時這幾天有事離開。枉死人只有他在的時候能發揮最好的實力,他只要不在,那些失敗者就是一盤散沙。”
枉死人由自殺的人組成,這幫曾經被打壓到想死的失敗者能掀起什麼風浪?
秦謹寒的眼裡滲了寒光,嘴裡卻道:“這些事不用跟我說,你們把人綁過來就行了。”
“這事由你來!”秦越語氣裡咄咄逼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把得罪傅冰、秦謹寒的事全扣到我頭上,藉此激怒秦謹寒,讓他親手殺了我,你們就有把柄拿捏他,從而讓他為你們所用。”
“秦謹寒有句話說得確實沒錯,我和你們這幫傻逼都是一群沒臉見人還愛故作高深的失敗者,仗著在暗處的那一點優勢給別人找麻煩。實際上,我們可悲透了!”
“蘇、連兩家一聯手,你們就束手無策。不但沒有能力對付外人,還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自己人。”
秦謹寒頂著秦盛的臉,嘲諷技能開到最大。
“你們能肯定弄死我後,你們能掌控秦謹寒?你們捫心自問,這些年秦家手上的產業有多少是秦謹寒掙下來的?你們這幫自詡聰明的傻逼除了會故作高深還能幹什麼?”
“真這麼有能耐,從陰溝裡滾出來自己掙幾個錢試試。”
秦謹寒的聲音和畫面透過秦越西裝口袋的攝像頭一一傳到禹城的某一處別墅中。
聽到這些話的人臉色十分難看。
“簡直大逆不道!沒有秦家的底子,秦謹寒也只是個廢物!”
“秦家給他足夠的機會鍛鍊,他不但不感激還敢指責我們?!”
“把秦盛給處理了!”
“秦家不需要沒用的蠢貨!”
他們正說著,發現“秦盛”沒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鏡頭。
像是透過螢幕在看他們。
一圈人偏頭、別開臉、低頭,就是不敢與“秦盛”對視。
螢幕裡的“秦盛”突然笑了,“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
他說到這裡,特意停頓了一下。
宗親會等人不自覺地屏息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今晚的秦盛很奇怪,多了一種讓別人聽他話的魅力。
秦盛要是有這種魄力,他的妻兒也不會被他們拿捏這麼長時間了。
“秦盛”露出一抹笑容,“你們早就在秦謹寒的狩獵範圍內。”
這話一出,別墅內寂靜無聲。
針落到地上,都清晰可聞。
隨後。
別墅內的人憤怒甩杯。
“趕緊殺了秦盛,長他志氣,滅自己威風的事,居然乾的絲毫不臉紅!”
秦越接收到訊號聽話地朝“秦盛”一步一步走近。
鄔越在御園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移動,不斷敲擊,快得都出了殘影。
“寒哥,鎖定了他們的老巢。”
秦謹寒淡定自若地看著秦越朝他走近。
別墅內。
每個人都等著看“秦盛”被虐殺的畫面。
下一秒。
螢幕黑了。
眾人傳來一陣咒罵!
“什麼時候出問題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裝置出問題。”
傭人們被罵得大氣也不敢喘,迅速檢查投影裝置。
無意間看向窗外時,嚇得失聲尖叫。
窗外不知何時多了一群身穿白衣,頭戴面具的人。
整整齊齊地站在窗外,如同鬼魅。
“叫什……”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死死地噎在喉嚨裡。
一群帶著面具的人步步靠近,將一屋子的人控制住。
連同秦越一起被打包進某個廢棄的船廠裡。
眾人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坐著的烏時。
烏時依舊沒戴面具,他邪邪地看著眾人。
手裡把玩著他最常用的短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