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驅車前往案發地點，到樓下發現並沒有治安隊的人守著。

進了單元門張炆伸手就要按37樓，但被成晏制止了。

“先去20樓看看。”成晏說道，張炆一聽，也是，監控拍到陸菲羽進了電梯到了20樓，說不定在20樓會有些什麼線索，這樣想著，張炆突然好像聞到一股味道，說不上來什麼味，但就是有種熟悉的感覺。

看張炆在電梯裡不停的吸氣，成晏和顧星雲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們這麼看我幹什麼？而且你們不覺得這電梯有股味道麼？”張炆看著成晏和顧星雲的眼神不解的問道。

聽到張炆的話，兩人同時搖搖頭，張炆也不理他們，在轎廂裡上上下下聞了個遍，終於在電梯面板上，找到了這味道的源頭。

“你剛按了這個鍵？”張炆指著20那個數字，對著成晏問道。

成晏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你這不是廢話麼，你看著我按的。”

“那不對啊，這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不太像，這味道好熟悉，總感覺什麼時候聞到過。”張炆揉了揉鼻子。

顧星雲看著張炆，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然後伸出手看著張炆：“你現在是不是有聞到什麼‘味道'？”

雖然不知道顧星雲什麼意思，但張炆還是嘗試聞了聞，發現這轎廂裡果然多了一種味道。

看張炆的表情顧星雲就知道他確實聞到了，便說道：“可能和你吸收別人元能這個能力有關，就像我能感受到別人不同的氣息，而你或許可以分辨每個神徒不同的元能味道。”

“那我不是成狗了麼？”張炆無語的說道：“這味道確實很熟悉，似乎在哪聞到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是不是剛才在關押陸菲羽的房間也有這股味道？”成晏猜測道。

張炆搖搖頭，當時在那個房間並沒有什麼味道，難道這味道只有使用元能的時候才會散發出來麼？等等，使用元能的話。各種接觸過的神徒一個個在張炆腦海中閃過。

“沒錯！就是陸菲羽！之前她帶你回黑白組的時候我隱約聞到過這個味道，但沒現在這麼明顯。”張炆連忙說道。

顧星雲想了想：“估計是你現在神徒等級高了，對元能的分辨力變強了。”

“那倒是省事了，一會你直接聞著味找陸菲羽移動路徑就行了。”成晏聳了聳肩說道：“如果她一直都在使用元能的話。”

但為什麼在電梯裡陸菲羽也要使用元能呢？張炆看了看電梯轎廂，這地方似乎完全不需要飛啊。

叮一聲響。

電梯到了20樓。

三個人走出電梯，發現這一層有四戶人家，樓道左右兩邊各有一扇窗戶，而電梯對面則是消防樓梯的入口。

“她到這層來幹什麼？張炆你聞聞，她往哪走了。”成晏看了看對著張炆說道。

張炆心想你是真把我當狗用，但還是聞了聞：“陸菲羽的味道不見了，但倒是有另一股味道。”說著就走進了消防樓梯間。

“嗯，這裡的元能味道最重，應該就是在這裡。”張炆指著消防樓梯上的臺階說道。

成晏看著樓梯沉默不語，按照張炆的說法，如果這裡還有另外一個神徒的話會不會是在這裡等陸菲羽，但陸菲羽似乎也是做足了準備才上樓。也就是說來之前兩人都互相不認識，或者都在戒備些什麼東西。

“能找找這個坐在消防樓梯間的人後面去哪了麼？”成晏還是覺得這兩人當天應該是約在這裡碰頭才對，這個神徒他不知道，但陸菲羽沒理由平白無故來這裡，而且真要動手殺人她也沒必要來20層。

張炆點了點頭，在樓道里走了走，最終在走廊一頭的窗戶沿上再次聞到了那股元能的味道。

“應該就是從這出去了。”張炆伸出頭看了看，窗外是一個停工了的建築工地，這邊出去倒是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成晏點點頭說道：“那我們走吧，去37樓。”

……到了37樓，就剩張炆和成晏倆人，因為顧星雲揹著一把劍著實太過奇怪就留在了20層。

兩人都沒帶面具，所以在門口的幾個治安隊隊員看到張炆先是一愣，然後看到成晏又露出笑容。

“成總您來了。”其中一個熱情的招呼道。

張炆一看，這人不認識自己，但張炆卻記得他。

就是之前在治安隊時張炆問路的那個小夥子，但此刻張炆只能當作第一次見，跟在成晏身後不說話。

“小李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