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蓮花教主已經懷疑張閒了,表面卻不動神色,檢查完了起身,說道:“劉壇主幾人乃是中了太清真火,應該是太清一脈的人出手,不知小友可否知曉太清一脈的人?”
張閒聞言,心裡明白,蓮花教主果然猜疑他了,他說道:“太清一脈逍遙世外,極少現身,實在慚愧,我閱歷尚淺,對太清一脈知之甚少。”
“哎……”蓮花教主嘆了嘆氣,說道:“教眾遇難,我心甚為難過,就不多留了,暫且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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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教主沒有多言,示意弟子們收拾屍體,弟子們趕緊照辦,把屍體抬到河邊的船上,蓮花教主也往河邊上船。
“道友慢走。”
張閒行禮一拜,以示送行,蓮花教主離開後,其餘閒雜人等,也都散去了,他也回道觀去了。
然而他表面不動神色,心裡卻是暗道不妙,蓮花教主的態度變冷淡了,甚至沒說如此處理這裡的爛攤子。
要知道劉壇主的中邪身亡,這事兒一旦傳開,這對蓮花教的名譽影響極大,今後這白家鎮誰還信蓮花教,但蓮花教主卻沒任何表示,居然就這樣走了。
這顯然是在試探他,必然還有後續,並且還故意擺出這態度,這是玩的一招打草驚蛇。
“一旦試探,我的道行就隱藏不住了,而蓮花教一旦發現我有隱藏,必然會更加懷疑,這可如何是好?”
他心裡鬱悶,心思轉得飛快,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怎麼也沒料到會出這岔子。
並且還有暗中之人潛伏,若是針對蓮花教,而他與蓮花教表面交好,必然會被誤會成一丘之貉,說不定也會對他動手,他是跳進江河也洗不清啊。
“除非……”
他眼裡閃過一絲殺機,既然出了這事兒,除非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蓮花教主除掉,兩件事參雜在一起,就算蓮花教猜疑他,也絕對不會認為他會如此喪心病狂,竟然在家門口連續兩次殺人。
這也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欲蓋彌彰,先把水攪渾了,讓蓮花教生疑。
並且要殺蓮花教主,幕後的劫蓮法尊必然會出手相助,以及對上蓮花教的神位法寶,他只能動用小韻的陽神念頭,如此也能震懾一下劫蓮法尊,讓劫蓮法尊知道此事的背後有陽神高手。
心裡有決定,他回到道觀,孟掌墨在前院做棺材,孟江琳也在。
見到他回來了,孟江琳連忙上前,開口就要詢問蓮花教的事兒,但張閒使了一個眼神,孟江琳也很有默契,故作驚慌的問道:“仙長,那些人中邪得好嚇人,什麼時候開壇做法收鬼啊?”
張閒說道:“蓮花教的事兒,我也不清楚,他們只有安排吧,我在後院清修,切勿打擾我。”
話完,張閒就到後院去了。
孟掌墨在一旁看著,立刻明白了,張閒遇到麻煩了,這意思是讓他們保持距離,他們只裝作是普通匠人。
“丫頭,來把木板刨平。”孟掌墨吆喝了一聲,讓孟江琳去幫忙做活了。
“哦。”孟江琳應了一聲,像平常一樣給爺爺幫忙打下手。
張閒來到後堂,換了一身普通衣服,戴上青紗帽,為了隱藏身份,以防帽子被扯下,他還蒙了面,連眼睛也一起蒙上。
有重瞳視覺,他可以透視,並且遮住重瞳,以防被人看見。
他又把斬凡法劍纏上布條,布條上加持鎮魂符,封住斬凡法劍的法力氣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動用斬凡法劍,以防被認出。
做好準備之後,他還使了一個小心思,故意放出心念殺意,讓蓮花教主可以感應到殺機,誤認為來人的修為不夠高。
隨即,他背上法劍,手捏印決,低唸咒語,腳下一跺就遁地而去。
然而另一邊的高處樹林,那個身穿錦繡金甲,揹負一雙劍袋,袈裟遮身的威儀女子,平靜的看著鎮上一切,見蓮花教主離開了,張閒回了道觀。
“既然來了,就先除掉這邪教頭子,再回來清理前輩的駐地。”
女子自言自語的說著,腳下一動,身形輕盈,快如御風,往蓮花教主的方向追去了。
蓮花教主乘船離開,坐在船頭閉目養神,船兒沿著河流划向縣城,但走了沒多遠,蓮花教主心念一動,猶如未卜先知一般,只覺得莫名壓抑。
“嗯?誰人如此大膽,竟敢對本教起了殺意,莫非是那暗中之人?”
蓮花教主睜開眼,立刻察覺了殺機。
“看來此人不是玄天子,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