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稀薄的幾乎察覺不到的氣流,慢慢從腳底的足三陰、足三陽處,緩慢向上流動,體內原本乾涸近似枯萎的經脈,也慢慢恢復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股氣流執行到眉心處的上丹田,在裡面盤旋良久,又原路返回再次回到足三陰。
夏健週而復始、不知疲倦的運轉幾個來回後,腦海裡的疼痛感逐漸消失;而腫脹的像蘿蔔一樣的手指,也慢慢恢復原狀。
睜開眼,夏健往房間看了一下,房間的大燈已經熄滅;透過走廊外透進的燈光,他看到父親正氣息平穩的躺在病床上,已經睡熟;而靠近病房門口處,躺在一張厚厚的泡沫墊子上的夏胡友,也和衣而臥發出輕微的鼾聲。
夏健躡手躡腳的下床,走進衛生間,清理掉手指上的碎皮屑和血嘖,一雙光潔如蔥般的,白嫩修長的手臂呈現在眼前,看到他不住的搖頭嘆氣,心裡罵道:tmd一個大男人,長這樣的一雙手,會不會被人罵做變態啊!
小心翼翼的再次回到床上,夏健繼續剛才的動作,催促著體能的神秘氣流,往返於足底和上丹田。
夏健他們是被早上,打掃病房的清潔阿姨給吵醒的。
經過一夜的氣流運轉,夏健的身體恢復如初,一點都看不出,昨天曾經流血和暈厥過。
夏胡友整理好地上的墊子,去衛生間簡單洗漱後,就又跑出去購買早餐了。
夏健端來臉盆和洗漱用具,服侍父親在床上洗漱完畢,端著臉盆去洗手間倒水,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聽手機鈴聲,夏健不用猜測就知道是誰,倒掉盆裡的水,接起電話。
“喂!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昨天晚上死到哪裡去了,幹嘛不接我電話!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現在就去千達廣場找你,當面揭露你醜惡的面孔,說話啊!”電話那頭傳來王夢瑤聲嘶力竭的罵聲。
夏健走出病房,在走廊的一個角落裡,小聲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我昨天在醫院裡值班,我家老頭子摔斷腿了,沒有看手機。”
“什麼啊!你怎麼昨天不告訴我,夏叔,沒事吧,在那個醫院,住什麼房間,趕緊告訴我,我馬上過去。”電話那頭突然轉變話風,變得柔柔弱弱小聲的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