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走越熟練的父親,夏健不由慢慢鬆開了攙扶他的手;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父親,練習走路,一問道:“我暈過去多久啊!牛牛”。
“你大概昏迷有2個小時吧!我剛回來就聽見夏叔在屋裡大叫,估計那個時候你剛剛昏迷,現在晚上9點鐘,差不多兩個小時。”夏胡友把老爺子能下地走路歸結於,真情感動下的人體機能爆發,也就不再糾結於此事,歪頭看著夏健說道。
見父親不需要攙扶,就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狀態,夏健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攤血跡,和撒了一地的餛飩,準備去洗手間那東西清理一下,緩過神來的夏胡友,早已從床上坐起,趕緊跑出病房,在走廊處找來了拖布,開始清理地面的汙穢。
怕父親累著,夏健攙扶著他,坐回病床上。
坐在病床上,撫摸著自己的打著石膏,夾著固定板的左腿;老爺子仍舊一臉不可置信的,滿臉狐疑的對夏健說道:“小健啊,爸的腿,怎麼無緣無故的不疼了呢?倒是你的身體,到底咋回事?你這些年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怎麼眼睛流血啊!可千萬要檢查,明天你拿著爸爸的醫保卡,去做個全身檢查,這麼年輕咋就會暈厥呢?”。
“也許你的腿本來就沒有摔斷吧,估計剛才你一著急,也許腿就好了呢?我的身體您不用擔心,今天上午我已經在醫院裡,做個全身檢查了。”夏健用力擠壓著自己的太陽穴,心不在焉的說道。
夏健的腦海裡,仍像是鼠啃蟲咬般的,傳來一陣陣,似有若無的撕裂感;腫脹的像蘿蔔一樣的手指,一觸碰到太陽穴,就像是針扎般的鑽心疼痛。
看著夏胡友清理完病房內的垃圾,夏健這才走進衛生間,忍著疼痛,用蘿蔔粗細的手,艱難的捧了點水,照著鏡子把臉上的血跡擦洗乾淨。
重新走進病房,父親正和夏胡友談論他腿的問題,夏健順勢坐到父親病床的床尾,一臉正色的對著父親和夏胡友說道:“爸,你的腿突然好的事情,你誰也不能告訴啊!”。
正興致勃勃、討論的起勁的父親,聽到夏健的話,一臉好奇的問道:“為啥啊?爸爸的腿沒事,不是好事情嗎,幹嘛還不讓別人知道?”。
夏胡友也是扭回頭,好奇的看著夏健。
“爸,你想啊!上午你的腿剛摔斷,這晚上就能下地走路了;誰會相信呢?如果說醫生誤診,明天片子一出來,肯定瞞不住啊!
“再者說了,你的腿無緣無故的好了,醫生肯定追究原因啊!再把你拉去做各種檢查,各種化驗,你這身體能承受 住啊!
“你自己就是在醫院上班的,現在醫生對於醫學奇蹟,都非常好奇,不研究處結果,是不會罷休的;您老這麼大年齡,再每天被人拉來拉去的做各項實驗,您不煩啊!
“既然腿都好了,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偷偷知道就好了,沒必要到處宣揚,憑空給自己增加麻煩。”夏健一臉陰鬱的說道。
“對啊!夏叔,小健的擔心不無道理;萬一他們真的把您老拉去做實驗,豈不是被折騰死啊,這可不是小事,夏叔,您要考慮清楚啊!”夏胡友好像明白了夏健的擔憂,慌忙說道。
“那、、那、、這、、這腿好了,卻變成壞事了,和誰說理啊!那明天我誰也不告訴,連你大姐和大哥也不說,這總行了吧!”老爺子也是一臉緊張的說道。
“行,爸,明天你繼續躺在床上,就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反正這幾天都是我陪你,等晚上都走了你在下地活動,我們在這裡住上幾天後,就回家,到那個時候就沒有人,在懷疑了。”夏健衝著父親點點頭,柔聲的說道。
“行,爸聽你的,可是你也得聽爸一句勸,明天你務必要好好檢查一下身體,不然爸也不放心。”老爺子眼神充滿愛憐的看著夏健說道。
夏健一邊點頭,一邊又把目光看向夏胡友。
“放心吧!小健,我知道輕重,你還不相信哥啊,我的嘴巴嚴的很,我可是從特種部隊服役過的,我們是兄弟,你不用擔心。”夏胡友一改往日玩世不恭,一臉嚴肅的說道。
夏健衝他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身體又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咋了,還沒緩過來?你趕緊再躺倒床上,我去買些吃食,夏叔剛才的餛飩也撒了,他還沒吃飯呢!”夏胡友慌忙從床邊站起身,對著夏健說道。
夏健任由牛牛自己處理和照顧老爺子,拖著疲憊的身體,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按照腦海裡運氣法門路徑,閉上眼睛,開始專心致志的沉浸到氣流運轉中,感受到體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