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奕這時竟絲毫不像剛才一樣緊張,落落大方地拉過身後的夏健,雙手挽住他的胳膊,笑著衝樓老和老太太說道:“爺爺、奶奶,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夏健,也是我新交的男朋友。”
被保姆攙扶著的老太太,用手指了指夏健,又指了指樓奕,嘴巴張的老大,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夏健滿臉堆笑地,衝樓老和老太太鞠了一躬,笑著說道:“兩位老人家,我們又見面了,最近身體可好啊!”。
老太太從滿是皺紋的臉上,努力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隻手停在空中不知所措;而站在她一旁的樓老,臉色由紅變黑,然後又由黑變白,最終停留在灰白色上,用手點了點夏健,哎!嘆了一聲氣,轉身揹著手一言不發地走進了堂屋。
直到這時,被保姆攙扶的老太太,這才緩過神來,衝樓奕揮揮手,顫抖地說道:“來吧,快點進屋裡。”
樓奕撒開夏健的手臂,快步向老太太,從保姆手裡接過老太太,扶著她往屋裡走去;夏健將手裡的禮物,遞給過來的保姆,衝她笑道:“麻煩阿姨你了!”。
不請自來的夏健,看著樓奕扶著老太太,有說有笑地走進了臥室。
而他則像是一個,犯錯誤的小學生,站在茶几旁;看著坐在沙發上,拿著電視機遙控器,不斷按來按去的樓老,一時之間,客廳裡竟陷入了寂靜之中。
過來大約5分鐘,保姆將泡好的茶水,輕輕放到茶几上,就快速的躲到臥室裡去了;客廳裡只剩下這一老一少,一白一黑,一站著看坐著的黑瘦老者;一黑瘦老者看著電視機上,不斷跳來跳去的畫面。
就這樣僵持了10分鐘左右,專心致志看電視的老者,挪動了一下身體,嘴裡哼了一聲,語氣粗狂的說道:“坐吧,和個高粱杆一樣豎著幹啥,顯擺你個子高啊?”。
“好嘞,就等您老這幾話了,上次來您家,也是這樣半天都不讓座,可是把我累壞了!”夏健一臉諂媚地衝老者說道,麻利地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還大言不慚地拿起了茶几上茶杯,趁熱喝了一下口。
“你,、、、你胡說什麼,好像我們家慢待客人一樣,小娃娃,要不是看在你治好我病的面子上,我早讓警衛員把你給扔出去了,哼,瞅你這副德行,還為人醫者呢?你的操守呢?
“你,你、、知道我孫女多大吧?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原本背對著夏健的樓老,突然挪過身子,用手指著夏健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