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主家,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敬畏,“主家傳承多年,底蘊深厚得如同無盡的深海,他們的安保體系經過了一代又一代的打磨,從人員配備到技術設施,那都是頂尖中的頂尖,安全性才是真的高到讓人踏實。咱們這兒雖說也不差,可我這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就怕孩子們萬一不小心碰上什麼連咱們都料想不到的狀況,這可怎麼得了……”
說著,她的眉頭又重新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雙手下意識地用力緊緊交握在一起,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整個人彷彿又被不安的情緒拽入了黑暗的深淵……
朱詩韻的話音剛落,餐廳裡瞬間安靜得只剩下輕微的呼吸聲。
江婉儀她們八姐妹和江逸塵像是被一道無形的指令召集,幾乎同一時刻,齊刷刷地將目光聚焦到朱詩韻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緊緊地盯著她,那眼神裡,疑惑如同春日瘋長的野草,迅速蔓延開來。
江婉儀輕輕放下手中正欲端起的茶杯,率先打破了這令人有些憋悶的沉默。
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頭,眉心處擠出一道淺淺的褶痕,語氣中滿是不解與好奇,輕聲說道:“媽,您剛這話可把我們繞迷糊了,什麼主家?聽您這口氣,這裡頭大有文章啊,可我們怎麼聽得一頭霧水呢?”
說著,她還不自覺地歪了歪頭,眼神裡的求知慾愈發濃烈。
一旁的姐妹們也像聽到了集結號,紛紛放下手中的動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整齊劃一地看向朱詩韻,點頭如搗蒜般附和著江婉儀的話。
江逸塵也往前湊了湊,眼睛睜得大大的,同樣盼著朱詩韻能給個清楚明白的解釋。一時間,餐廳裡的氣氛因這突如其來的疑問變得有些微妙,彷彿有絲絲縷縷的謎團,在空氣中悄然交織……
朱詩韻聽到眾人這一連串的追問,臉上瞬間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慌亂,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
她身體一僵,下意識地迅速抬手,雙手緊緊捂住嘴巴,手指因用力泛白,似要把即將出口的話堵回去。
江啟翰瞧在眼裡,沉穩地抬起頭,目光帶著安撫,緩緩掃過兒子、女兒們,又看向那些滿眼好奇、正小聲議論的孫女和孫子們。他嘴角上揚,哈哈一笑,洪亮的笑聲打破餐廳的緊張僵局。
“大家都彆著急,”江啟翰擺了擺手,語氣溫和且權威,“等詩涵她們9個回來了以後,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眼下先別刨根問底,孩子們肯定馬上就到,可別誤了這好興致,安心等著便是。”
說罷,他望向緊閉的餐廳大門,眼神篤定,仿若已看見孩子們推門而入。
……
朱詩韻靜靜聽完江啟翰對兒子、女兒以及孫子孫女們的這番交代,整個人像是突然被一道電流擊中,腦袋“唰”地一下不受控制地急速轉向他。
此刻,她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溜圓,眼眸深處湧動著震驚與濃濃的疑惑,彷彿目睹了天方夜譚,滿心都在質疑這話怎會出自江啟翰之口。
她就那麼直愣愣地僵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像是回過神來,嘴唇微微顫抖著,忍不住開口道:“啟翰,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平日裡,但凡涉及修煉之類的話題,哪怕只是稍微沾點邊兒,你就立刻拉下臉來,滿臉的厭煩之色都快溢位來了,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彷彿那是什麼洪水猛獸。怎麼如今倒好,居然主動要跟孩子們提及此事了?這前後的轉變也太驚人了,簡直像換了個人似的,實在不像是你一貫的作風啊!”
說話間,她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眼神裡的困惑愈發濃重,仿若一層化不開的濃霧,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江啟翰,好似要用目光在他臉上硬生生“摳”出一個答案來。
江啟翰乍一聽朱詩韻這番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底一慌,生怕她再多說一個字,暴露了那些不該讓孩子們知曉的過往。他反應極快,手臂迅速一伸,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捂住了朱詩韻的嘴。
與此同時,他將食指豎在自己唇邊,眼眸中滿是焦急,嘴裡接連不斷地發出輕柔又急促的“噓噓噓”聲,身體還微微前傾,湊近朱詩韻,用盡全力以眼神示意她一定要保持安靜。
等朱詩韻稍稍平靜,他才略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詩韻,你也知道,那些都是多少年的陳年往事了,如今孩子們都在,場合不對,咱就別再提了,行不?”
朱詩韻的眼睛眨了幾下,目光中透著理解,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她的嘴巴依舊被江啟翰緊緊捂著,只能用點頭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