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物資的儲備,江斌又去看了看解救出來的平民。強盜們抓來的男人都是可以當勞動力的壯年,平時都被槍指著幹苦力;女人中不怎麼年輕漂亮的負責打掃基地,比較漂亮的自然就成為了強盜們發洩獸慾的物件。
不過無一例外的是,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還有些人因為反抗被剁了手指,甚至被打斷了手腳。
現在終於被解救出來了,翻身做主人的他們爭著向部隊控訴強盜們的罪行,而剛才還作威作福的強盜們現在都被捆成了粽子,只等部隊收集好資訊之後審判了。
其中有兩個人給江斌的印象比較深刻,一個體育系的女生為了保護失明的朋友不被侵犯,挺身而出和強盜搏鬥,因為反抗激烈被強盜用鈍器打碎了膝蓋,打斷了小腿。
兩個人被關在一個牢房裡,一個走不了路一個看不到路,所以要出牢房時只能由盲人揹著殘疾的女生走動,強盜們覺得很有意思,虐待起來也比搞普通人更帶勁。
她們兩個並不是單獨被抓來的,而是和一群學生一起被騙來的。他們之間互相認識,但是關係似乎並不好。
在領取物資時,她們的同學偷走了盲人的食物後,又當著殘疾女生的面故意踢倒了她的瓶裝水,又一腳踢遠了。看著殘疾女生吃力地爬著去拿水的樣子,這些學生覺得特別有意思,竊笑了起來:“這就是我們的長跑新星嗎?怎麼像只狗一樣?”
因為沒有監控,偷走的食物又被幾口吃掉了,根本沒有證據是他們乾的,這群學生有恃無恐地嘲諷著這個沒有還手能力的殘疾人。沒想到那個殘疾的女生忽然抓住他們中一個人的腿,一把將她拉倒在地,然後一拳照著臉打了上去。雙方立刻扭打了起來,但是沒有幫手的殘疾女生很快就落了下風,骨折的腳還被故意踩了上去,疼痛讓她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博通注意到動靜趕了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然而雙方各執一詞,都說是對方先挑起的事。博通因為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沒法做出判斷。
不過這兩個女生畢竟有殘疾,博通更偏向幫她們兩人,他重新給她們拿來了水和食物,又給了一個對講機,告訴她們有什麼事可以直接用對講機叫他。
然而,這並不能阻止兩個女生被霸凌。博通一走遠,他們就搶走了對講機,把水故意倒在上面弄壞了。幾個人還故意圍到了兩人身後,威脅她們不要出聲,準備把她們拖到沒人的角落繼續剛才的“狗狗遊戲”。
作為旁觀者看到了這場鬧劇,非常厭惡霸凌者的江斌不準備坐視不管。他下樓來到了這群學生面前,注意到有人來,這群學生立馬又裝出了好人的樣子,提前離開了那兩個殘疾的女生,只不過地上被打翻的水又多了一攤,對講機也是溼漉漉的。
江斌不準備浪費時間,直接一腳踢飛了剛才帶頭破壞對講機的學生。看到朋友被打,愛出風頭的學生就想上前和江斌互毆,沒想到江斌直接拿步槍擋住了對方打過來的拳頭。確認槍上沾了對方的指紋後,江斌對著牆壁扣動了扳機。
沒想到真的會開槍,剛才牛逼哄哄的幾個學生現在都嚇得癱倒在了地上,而江斌也一腳把想和自己打架的學生踢倒在地。
互毆是一回事,開槍就是另一回事了,聽到槍聲的部隊把武器上膛,趕了過來。
沒等其他人明白髮生了什麼,石峻的手下已經心領神會,告訴趕來的部隊剛才這群學生之間在鬧矛盾,江斌試圖制止爭吵的時候有人試圖奪槍,這才引發的走火。
江斌把被摸過的步槍交給部隊,要求檢驗指紋。意識到自己被擺了一道的學生大聲抗議,說是江斌故意把自己的指紋弄到槍上的,但是這裡沒有監控,兩個被霸凌的女生也作證剛才是涉嫌奪槍的學生主動上前和江斌互毆。
部隊自然更相信江斌這裡的說辭,便準備把這群學生全部關起來。這時候他們紛紛切割,表示自己和想奪槍的人沒關係。但是奪槍可是大事,他們依然被部隊全部拷起來帶走了。
處理好了這場鬧劇,江斌接著又去看了監獄裡的武器庫。雖然大部分槍支被強盜們帶出去了,但是武器庫裡還有幾百把槍以及大量的彈藥和戰術配件,不少還是現役的裝備。
江斌在武器庫裡看了一會,問道:“這些裝備要怎麼處理,要運回去嗎?”
“不需要,相反我們還要再運些物資到這裡來。”石峻的手下說道,“這裡將會作為祝融特種部隊的據點,同時也會改造成我們在這座城市展開救援的前哨站。”
“這種事不應該算軍事機密嗎,適合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