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武裝直升機出現在戰場上空的時候,坦克兵完全懵了。武裝直升機對於沒有野戰防空的坦克來說就如同一頭進入羊圈的餓狼,更何況是履帶已經被炸斷沒法移動的坦克,那簡直就像在自助餐廳一樣愜意。
二當家這裡無線電頻道里到處都是哭爹喊孃的慘叫聲,沒有一個隊伍能告訴他發生了什麼,為數不多還能說清楚話的隊伍只說得出來自己被轟炸了,但是被什麼轟炸了卻一問三不知。
坦克兵見二當家不明白武裝直升機出現意味著什麼,也發飆了。在他們看來,二當家與正規軍為敵的行為純純就是在讓他們送死。
坦克兵搶過手槍,一把抓住二當家的衣領吼道:“你不是說他們只是些拿著槍的救援隊,頂多只有搭載機炮的裝甲車嗎?這連武裝直升機都派出來了肯定是正規軍啊!”
二當家也是一愣,問道:“武裝直升機有那麼厲害嗎?我們直接開炮不能打下來嗎?”
“除非他再靠近點,而且懸停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然幾乎不可能的。而且武裝直升機的反坦克導彈射程有10公里,他們故意飛近只是為了讓我們看到而已,真要殺我們沒必要飛這麼近。”坦克兵開啟艙蓋舉白旗投降了,回頭惡狠狠地對二當家說:“你之前確實救了我們,但是不代表我們會為你白白送死。那麼想死的話你就死這裡吧,我們寧可被槍斃也不想被開罐。”
另一輛坦克的坦克兵也開啟艙蓋,舉起白旗投降了。但是二當家還心存幻想,覺得反正就一架武裝直升機,萬一一炮打中了,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坦克兵離開後,他坐到炮手的位置上,調整炮口對準了武裝直升機,憑感覺打了一炮。這一炮偏離了武裝直升機很遠,打到了一片空地上。
坦克兵發現二當家開炮了,急忙遠離坦克一路狂奔,生怕被武裝直升機的導彈波及到。
“膽子真肥啊,要不是因為這是人民軍隊的坦克,不希望直接炸了,這畜生連開炮的機會都不應該給。”剿匪部隊看到強盜還敢反擊,氣得直咬牙。雖說是流彈,但是打到他們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沒有。
一架無人機飛到二當家繼續負隅頑抗的主戰坦克上空,從開啟的艙蓋精準投進去了一顆催淚彈。
被嗆得受不了的二當家手忙腳亂地從坦克裡爬了出來,沒等他考慮好怎麼投降,就被武裝直升機的機炮當場撕成了碎片。
而剩餘的強盜也沒什麼好下場,剿匪部隊喊話,要求這些從轟炸中活下來的強盜脫到只剩一條內褲,自己走到開闊地帶聚在一起,防止攜帶武器。
有一個強盜沒脫襪子,被看到後立刻就有子彈打到了他的腳邊,嚇得他趕緊把襪子脫了。
直到出發前還不可一世的強盜們現在只能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等待全副武裝的剿匪部隊發落。
留守在基地裡的最後一小部分強盜也沒逃過一劫,他們遭到了防疫部隊和祝融特種部隊的聯合攻擊。
哨塔上站崗的強盜被狙擊手射殺,特種部隊滲透進監獄的時候強盜們還渾然不知。當特種部隊發動突襲後,營地裡的強盜們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擊斃了大部分。
少數反應過來負隅頑抗的強盜也不是特種部隊的對手,在催淚瓦斯的作用下還被抓了好幾個活口。
一輛指揮車內,石峻正從a市的辦公室透過視訊會議和江斌聊天。說是會議但是其實只有江斌和石峻兩個人,周簡他們操作完無人機之後已經回卡車上待命了。
石峻非常不屑地評論起了這夥強盜:“雖然這兩輛坦克確實很強大,畢竟是我國軍工的傑作。但是再好的坦克在強盜手裡也不過是一件裝備而已,對於擁有完整作戰體系的我們來說根本算不上威脅。”
“我想也是。”
石峻的話題一轉,說起了無人機:“怎麼樣,這一套戰術如何?先用情報戰騙敵人主動出擊,接著派偵察機從高空探查敵人的動向,然後用模型誘騙敵人自爆底牌,再用無人機斬首剝奪坦克的行動能力,最後用武裝直升機作為威懾力逼敵人投降。你以前把無人機運用到戰鬥中真的是給了我不少靈感啊。”
“你就別誇我了,這套戰術裡就算不用無人機,讓正規士兵用單兵反坦克導彈也能做得到吧?”江斌覺得石峻有些吹過頭了,自己也都感覺有些尷尬了。
“這你就不懂了,這兩個成本不一樣,而且反坦克導彈沒有飛天上的那麼多無人機恐怖吧,恐懼也是一個很有效的武器。”石峻坐在老闆椅上轉來轉去,繼續說道:“反坦克導彈的威力還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