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避難所後,原本留守基地的人便出門辦事了,正好周簡和江斌要待在基地裡,便把留守的任務託付給了兩人。
周簡先進房間洗澡了,而江斌見基地裡已經沒有人了,便開啟門進了房間。
江斌開門的時候嚇了周簡一跳,她正在脫衣服準備洗澡,忽然有人進來還是吃了一驚。見到進來的是江斌,周簡才吁了口氣,但是脫到一半的衣服還是擋在自己面前。
“江斌,外面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進來了,我還沒洗好澡呢。”
只是笑了笑,江斌指著周簡說道:“你都簽了字據了,難道還不明白嗎?而且現在這裡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雖然周簡隱約猜到江斌想幹什麼了,但是還是問道:“那個字據難道不是走個形式的嗎?”
“說是隻是走個形式你就信了?字據可是在我手裡呢。”說罷,江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字據。周簡這才看向了行李箱,發現昨晚還關著的行李箱現在已經被開啟了。
“你要幹什麼?”
“你先把衣服都脫了吧。”江斌把門關上後,又把字據放到了桌子的抽屜裡,“我還能幹什麼呢,現在這裡可是隻有我們兩個。”
“就算沒有這個字據,你想要對我做些什麼我也不會反對,你為什麼要這樣。”周簡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江斌,越來越覺得面前這個人陌生起來。
“當然是有控制慾了,有這麼張賣身契一樣的東西,你就不能反抗我了,更何況,你也根本不可能打得過我。”說罷,江斌就走到了周簡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準備強行動手脫掉她的衣服。周簡不肯,兩個人就拉扯了起來,但是江斌的力氣要大的多,她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就被江斌壓在了地上。
“為什麼,我不明白!”周簡幾乎崩潰,盡力反抗但是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外衣也被江斌脫掉扔到了一旁。
“因為這樣才有意思啊。”說著,江斌又準備去扒周簡的褲子。看不清江斌臉上的表情,周簡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她想破腦袋都不明白江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在慌亂之中打中了江斌的下體,被致命打只因的江斌慘叫著倒在了一邊。
周簡立刻趁機站起身,一把鐵架床掀翻壓到了江斌身上。提起褲子就準備奪門而出,在出門前周簡又想到了什麼,從桌子的抽屜裡一把拿起了字據。
然而就在周簡衝出房間的時候,卻發現幾個女大學生正在外面等著。見到衣冠不整的周簡跑出來,雙方都大吃一驚。
房間裡的江斌捂著下體,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一開始就提防周簡可能反抗比較激烈,隨時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不過江斌之前一直教她格鬥技巧,還教的是無限制格鬥術,這下可真的是自討苦吃了。即便做好了防禦準備,這一下還是疼的江斌動彈不得,開始懷疑自己的老二是否還健在。
周簡見到女大學生,趕緊告訴她們江斌要對自己圖謀不軌的事情,但是她們只是給周簡披上了衣服,才讓邊上藏著的幾個男大學生進去看看江斌的情況。
“你傻啊,你看看你手裡拿的是什麼。”一個女大學生急得直跺腳,讓周簡好好看看自己手裡拿的是什麼。周簡仔細一看,才發現手裡拿的根本不是自己寫的字據,只是江斌寫的幾個勝天救援隊接下來的發展計劃,紅色的印記也不過是拿紅筆隨意畫的幾個圈。
沒有搞清楚情況的周簡只覺得頭腦一片混亂,而此時江斌身上的床也被挪開,人也被攙扶著出來了,江斌靠在牆邊坐在那裡,一臉驚恐地看著周簡,嘴中喃喃著女人好可怕。
等到江斌好些了,又去廁所檢查了一下身體,才回到了基地的大廳。周簡也已經拿回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了,字據也一直放在行李箱裡沒動過,現在已經拿出來了。
“你覺得李光宗拿了錢去幹嘛了?”
“我爸是去申請下葬流程了不是嗎?”
江斌有些蛋疼,只是讓大學生們把拍到的照片和影片給周簡看。李光宗拿了錢之後就去了賭場,第一次給他的15w全部輸光了他才給周簡打了電話要了第二次錢。至於他說的話,父母生病是真的,但是這是因為他一直賭錢才被氣病的,而且他自從父母不給他還錢之後就沒再去看過他們,至於欠了一屁股債也是真的,不過那都是他自己賭博欠的。
看著面前的證據,包括了銀行的轉賬資訊,周簡才知道李光宗一直在騙她。江斌辦理的是跨行轉賬,沒那麼快到賬,現在已經讓人取消了轉賬。至於借錢的字據,江斌也給了周簡,讓她自己銷燬了。